沈沂饒有興致道:“你不是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知道嗎?”
寧灼突然間覺得沈沂好像有好幾幅臉孔,剛才還生氣到不得了,現在就可以來逗她。
“我只是覺得許蔚然的態度很奇怪。”
這句話說出來后,沈沂倒是有瞬間的僵硬。
“她怎么了?”
“也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她好像都認識你們,也挺關心箏兒的,但卻站在沈蓮那邊,所以才覺得奇怪。”
寧灼思忖道:“像是許蔚然這樣子有才華的人,其實也應該是非常有脾氣的才對,不應該會和這樣卑鄙齷齪的人為伍。我邀請她來SY,卻也被拒絕。”
寧灼這才發現沈沂的反常,眸子轉了轉,充滿揶揄:“沈叔,怎么我說起來許蔚然,你就渾身僵硬呢?怎么,難道你們兩個人之間還有什么難以說明的往事?”
兩個同樣在服裝設計上有才華的人。
兩個同樣是長相俊俏的人。
好像就應該發生點什么,如果不發生的就會是暴殄天物。
“怎么,你希望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么關系?”
寧灼黑琉璃般的眸子盯著沈沂瞬間,倒是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算了吧,就你這不解風情的樣子,怕是無法跟許蔚然這么一個冰美人產生什么化學反應。再說,如果你們兩個人之間真的有什么,恐怕她也早就在SY了,沒有水心什么事情了。”
只是說了這些,寧灼就覺得自己有些乏累,打了個哈欠。
“算了,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你們身上那些事情了,好奇心害死貓,我可不想被拐進這些豪門恩怨中來,我只想瀟灑肆意的當一個服裝設計師而已,其他的事情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我也不想要想。”
寧灼十分純粹,也十分勇敢,就跟一張白紙一樣。
從未經歷過什么波云詭譎的事情,但是當這些事情來臨的時候,她卻敢于直接一個人過來找沈蓮算賬。
“你就沒有想過,沈蓮在這里有很多人,你進來了可能無法出去?”
寧灼鳳眸微微睜開,綻放出鋒芒,慵懶道:“有什么好怕的,他們來一個我打一個,來一雙我打一雙,實在打不過我還有錄音,沈蓮這么點道行跟我斗,那不是開玩笑嗎?總之,我這個人呢,向來不喜歡去惹事,但是當事情來了,我可也不會怕事。”
“再者說了,實在打不過我不是還可以跑嗎?區區一個水心而已,難道我寧氏集團還對付不了了?就算寧氏集團對付不了,不還有SY,不還有楚氏集團?說來,我還真是有些懷念楚佑在的日子,我就不用自己一個人擔任打手了,雖然是出氣了,但是這手到底是疼了些。”
寧灼看著自己的雙手,兀自垂憐:“再怎么說,我這也是一雙畫設計圖的手,現在竟然打了人,還是那樣子的人實在是有些可惜了,不過能夠被我打,實在是他們的幸運。”
自戀這東西一向都是深入骨髓的,根本就無法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