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沈沂不會撩人的,他分明是個中高手。
說的這些話當真讓寧灼都感覺到心動不已。
“好了,都受傷了,還一直說話,你是真當自己是個鐵人嗎?”
“不礙事。”
沈沂的眼神始終凝聚在寧灼身上,輕描淡寫道:“以前我受到過比這還要嚴重的傷。”
又不是什么嘿澀會,會受什么傷。
寧灼只當他是在吹牛,可是當醫生過來,脫掉他的襯衫時,才方知他說的全部都是真話。
他的背部上全部都是傷疤痕跡,觸目驚心。
寧灼心里咯噔一下,卻是在有些疑問,沈沂這一身的傷勢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沈箏在此刻卻是機靈剔透了許久,醫生看來后,立刻就尋找了個借口,帶著醫生離開這里,剩下寧灼和沈沂兩個人。
寧灼根據醫生的叮囑為沈沂上藥:“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身上的這些傷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又是什么樣子的人竟然可以傷到你?”
“能夠傷害到我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你之前不還說,我經常坐辦公室,體能早就不可以了嗎?”
寧灼說這些話分明就是開玩笑而已,現在卻是被他拿出來說。
寧灼手下動作突然加重,沈沂倒抽了口涼氣:“怎么,糖糖這是想要謀殺親夫?”
尾音微微上揚,直說到了人的內心深處。
“你不要貧。”
寧灼聲音認真:“你到底是怎么傷的?”
沈沂回頭,就看到寧灼眼圈紅了起來,略微怔楞。
“怎么還想要哭了呢?這么心疼我?”
“不心疼才是冷心腸的人吧。”寧灼承認的干脆利落,“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確有很多不愉快,但是我卻還記得當初也是你為我輔導功課,和我一起找到我的人生目標,別的不提,這些事情我就應該感謝你了,你就不要再說什么話了。”
“你現在就告訴我,你身上的傷到底是誰弄的?”
這些傷疤,也許之前真的曾經痛徹心扉過。
可沈沂早就將這些感覺都給忘記了,但是此刻寧灼眼里的傷痛卻是那樣的明顯,直接就刺痛他的心。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以前在國外的時候經常遇到一些地痞流氓小混混而已。”
別的沈沂沒有再說。
寧灼也沒有再問,他這擺明了是不想要將真正的事情都給說出來。
什么不過就是一些地痞流氓小混混,說出來認為她就會信了?
寧灼的確是沒有見過沈沂的功夫,但是寧淮左和寧竹西的她卻是經常見的。
和這兩人做朋友的沈沂,功夫又會差到哪里去?
“好,我知道了,你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就不要再去跟那些地痞流氓計較了吧。”
“好,都聽糖糖的。”
沈沂的聲音低沉而又有磁性,聽在耳邊,只覺是一種享受。
就連平常寧灼并不怎么喜歡的名字,在這一刻都變的好聽起來。
“哥哥,嫂子。”
沈箏推門而入:“耿星宇和文川過來了,我們說一下今天的事情吧。”
這個稱呼精準的落入每個人的耳朵里,包括身后的耿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