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上都還在比賽,可是現在許蔚然竟然就將自己給送進了派出所?
“糖糖,你認識她?”
寧竹西一下就跑到寧灼面前,精致的眉眼中帶著怒火。
“寧竹西。”
寧灼有些不耐:“你怎么能夠跟這么好看一個小姐姐糾纏呢?甚至于還搞到了派出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寧竹西只覺得自己被利刃穿心。
“寧糖糖,我才是你哥哥。你竟然一直在關心她?”
寧灼白他一眼,握住許蔚然肩膀,關心道:“蔚然,你怎么樣,他怎么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會給你公道的。”
其實今天的許蔚然不過也就是想要放縱一把,可是誰知道竟然會撞上寧灼的哥哥。
她抿唇,那么一丁點遮羞布都已經被扯開了。
所有的她,都已經完全暴露在寧灼面前。
“你先告訴我。”
寧灼眼里帶著原本不該有的擔心:“是不是那個狗東西欺負你了,他怎么對待的你。”
這個狗東西當然不是說的寧竹西。
可寧竹西不知道啊,頓時有些惱怒。
“糖糖,我怎么在你這里就成為狗東西了呢?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哥哥,你是不是應該對我有起碼的尊重呢?”
“閉嘴。”
寧灼揮舞了下拳頭:“我說的狗東西不是你,是其他人,現在一句話兩句話也跟你說不清楚,你就先不要說話了,待會我會告訴你的。”
寧竹西雖然不靠譜,但是在這方面卻是極其的敏銳。
“我知道了。”
寧竹西一點點的猜測:“是不是這個女人在其他地方招惹了什么男人,然后跟這個男人鬧不愉快,自己心情不爽,正好被我給遇到,所以我才成為了冤大頭?”
寧竹西半蹲下身,口氣吊兒郎當的:“美女,如果你要是心情郁悶的話,我可以理解。我也可以陪伴你一下,可是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
“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了,這些事情真的就是意外,是公交車司機緊急剎車,才會導致我撲在你身上,我真的沒有吃你豆腐的意思。”
原本寧灼真的認為他們兩個人之間可能是發生什么大事了,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事情。
寧灼到底還是為寧竹西解釋了一句。
“蔚然,雖然我二哥的確是一根攪屎棍,但是你放心,他真的不會去占一個女人的便宜。”
“就是。”寧竹西頭一抬,竟然生出了幾分驕傲,“這向來都是別人求著我占她便宜的,什么時候竟然輪到我去占別人便宜了呢?這根本就不可能。”
“不過。”
寧竹西低頭,看著許蔚然:“打你那人是真的混蛋,你應該將他送到這里來才對。”
在許蔚然臉上還帶著極淺淡的痕跡,如果不認真看的話,根本就無法看出來。
寧灼這才發現,心中更怒:“你都跟他的女兒差不多大了,他竟然還下手打你?我去,我去為你收拾收拾他?”
寧灼此刻沒有披風,不在江湖,可卻依然表現的像是個女俠。
“手續都辦好了。”
沈沂的聲音恰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