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說的對。”
許蔚然有些著急:“你是可以就這樣過去,但是你不想想箏兒嗎?你萬一出事了,你讓她往后怎么辦呢?”
沈箏眼淚汪汪的:“哥哥,我是想讓你知道真相的,但是我卻不想讓你就這樣子去送死。”
寧灼眼睛都不眨一下,認真道:“如果是在生意場上,刀光劍影,運籌帷幄,你未必會輸給沈棟。可如果你現在就這樣子過去,你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區別?”
“怎么,我認識的沈沂就是這樣子一個遇到事情只知道沖動,絲毫沒有腦子的蠢貨嗎?你就想不到其他的解決辦法嗎?”
在這一刻,許蔚然突然間明白沈沂為什么會喜歡上寧灼了。
像寧灼這樣外表傾城,才華橫溢,性格如火,慵懶卻清醒的人真的是萬里挑一。
當初她還以為沈沂這一次是眼光出了問題,只知道欣賞美女了。
現在才知道沈沂完全是獨具慧眼,于萬千蚌殼中選中了那一顆最璀璨的明珠。
就當許蔚然和沈箏都認為這場對峙會繼續的時候,就看到寧灼突然間癟了癟嘴。
如同蔥白般纖細的手輕輕拽動沈沂的袖口,輕輕晃了晃,聲音中更是嬌柔。
“沈叔,不要去,我們從長計議好不好?你說想要報仇,其實我也很想要報仇的。”
這一下哪怕是冰山都要化為繞指柔了。
沈沂的語氣依然不好,但卻可以聽的出來是輕柔很多了。
“你報什么仇?”
“我當然要報仇了。”
寧灼說的理所當然:“箏兒是我疼愛的妹妹,有人欺負她,我怎么可能會忍呢?”
的確不會忍,許蔚然現在回想起來當初找到場地去打沈蓮的寧灼,都只能夠贊嘆出一聲女俠。
“再者說了,”寧灼還沒有說完,“你是我大哥二哥的至交好友,當初我上高中的時候也是你在輔導我,這才讓我知道了我真正想要做什么,進入到了這個圈子中。”
“所以不管怎么說,我都是身處在這些事情中的,我怎么可以跑掉呢?我應該和你一起來面對這些事情才對。”
她的聲音仿佛帶有療愈作用,讓沈沂的心都安定下來。
“你向來都是會說話的,知道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我這心里的郁悶聽你說完后,就好多了。”
“所以,那你是不去了?”
從一開始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沈沂的確是非常憤怒的,心里也燃燒起來一把火,這把火足以可以將一切給點燃。
可是好在寧灼的這些話將他給拉了回來,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
“左右這些事情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就可以慢慢來。”
說完這句話,沈沂立刻看向許蔚然。
“你是不是可以將這些事情詳細的說一遍?”
雖然誤會是解除了,但是畢竟兩人之前鬧了很大很大的矛盾,現在說和好就和好也是有些不太現實的。
“好。”
許蔚然將剛剛的話又重復一遍:“我記得就是這些了,是沈棟派人去提前布置車輛,但是到底是不是他,你父母開的是否是那輛車,我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