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蔚然在那個時候也不過就是孩子,根本就沒有經歷過太多的事情。
能夠記得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那你當時為什么不說?”沈沂句句逼問,“當時你沒有說,現在你來說,還說的這么模棱兩可,讓我們怎么做?”
沈沂平常的確是冷靜的,但是當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再也無法保持冷靜,說來這樣也是正常的。
畢竟不管是誰,面對自己父母的死亡恐怕都無法淡定下來。
“哥哥。”沈箏立刻為許蔚然說話,“那個時候,蔚然姐姐根本就沒有聽到全部的話,她又怎么會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再者后來,就發生了爹地媽咪出車禍的時候,蔚然姐姐一定非常害怕,在這種情況下,她肯定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做什么的,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啊。”
“哥哥,雖然時間已經久了,但是我們還是可以去調查這些事情的,只要你不灰心,我也不放棄,一定會讓這一切都水落石出,你也不要一直說這些事情是怨蔚然姐姐的,好不好?”
沈箏一開始沒有跟許蔚然和好的時候,就一直認為這些事情是有內情的。
現在知道了這些事情的確是有內情的,必然是會和她站在一條陣線的。
沈沂沒有說話,卻是看向了寧灼。
寧灼聳聳肩:“這些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可插不上嘴。”
沈沂頓時有些無奈:“插不上嘴?剛才你可不是這樣子說的。”
“剛才是剛才。”
寧灼的臉真是比翻書還快的:“剛才那是沒有辦法,而且我說的是會幫你們一起報仇,我又沒有說,我自己就一定要摻和進來這些事情中了,你可不要誤會。”
“說和我們一起報仇,難道不就是摻和進來的意思?你改口這樣快,是讓我現在就過去嗎?”
寧灼打了個哈欠,指了指外面:“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現在可已經很晚很晚了,你們不需要休息,我還是需要休息的,這些事情就先到這里,可以嗎?”
其實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根本就無法再說什么,除非是可以將真相給調查出來。
但是現在根本就不可能會知道真相。
沈沂剛準備說話,就被寧灼給攔住了。
“我知道,你想要說很多,你想要馬上知道真相。但是這些事情就是需要調查的,我們現在好好休息,然后再去想辦法,可以嗎?”
“沈棟就是一個老狐貍,他既然做出這些事情,必然就已經將所有線索都給消滅殆盡,所以我們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在這之前倒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解決的。”
說完,寧灼看向許蔚然。
這下就連遲鈍的沈箏都知道寧灼是什么意思了。
在這里的人要不是本身就背負著深仇大恨的,要不就是將他們仇恨當成是自己仇恨的。
只有許蔚然是特殊的。
許蔚然也知道自己的尷尬處境,咬咬唇:“在這件事情中,我說的言盡于此,我不能再多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