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的很利索,得體的西裝,頭發還專門用發膠固定住,比往常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郝甜走過去,在四周看了一遍,沒有看到劉小雅的影子。
郝甜眉間輕蹙:“你怎么來了?小雅呢?”
顧依斐拉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本正經道:“她身體不舒服,我讓她先回去了。”
這話說的就扯了,郝甜一整天都和她呆在一起,劉小雅有沒有身體不舒服,她還能不知道?
郝甜環著手臂看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那請問日理萬機的顧總,怎么會出現在這兒?總不會又是恰好路過,又恰好看到小雅不舒服,又恰好的恰好顧總有時間,順便就留下了吧。”
她格外強調“恰好”這個詞。
顧依斐的表現就坦然多了,“不是恰好,我是故意的。”
郝甜抬腳就踹,顧依斐側身躲開,唇角浮現出點點笑意,俯身單手撐在車門邊上,舉起另一只手在郝甜面前晃了晃。
郝甜不明所以,抬頭看他,“你還想打我不成?”
顧依斐竟似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臉頰微微泛紅,“咳,那個……這是我的手背……”
郝甜戒備地看著他。
他又費力地抬了抬腳,“這是我的腳背。”
“……”
“你,是我的寶貝。”
郝甜怔了怔,隨即唇角抽動,顯然是在憋笑。
她之前怎么沒發現,這個男人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郝甜輕咳一聲,斂去嘴角的笑容:“誰教你的?”
雖然顧依斐最近突然長進了不少,可這真的是長進過頭了,一看就是有人在后面教他,而且郝甜可以斷定教他這個方法的人,絕對也是個難得的奇葩,最起碼不會亞于鐘鈞和齊相思這倆。
不過顧依斐在周圍的奇葩堆里那么多年,都沒能被同化,也委實是朵奇葩。
顧依斐總不能說,他是看郝甜的兩本大作上說,要說甜言蜜語哄著她,結果里面只寫了郝甜被哄后有多開心,卻沒詳細介紹哄人的方法,這就跟數學題目里只給一個答案,解題過程略是同一個道理,對于一個感情上的“學渣”而言,可不得到處找“解題過程”。
郝甜本是隨口一問,可見顧依斐從脖子到后耳根處都漲的通紅,倍感稀奇,要知道顧依斐從前就臉皮薄,很容易害羞,一害羞就上臉。
她從前就喜歡逗他,看他面紅耳赤的模樣,重逢后他臉皮厚了不少,此時再次看到顧依斐害羞的模樣,她又怎么會善罷甘休呢?
“顧總,不說說嗎?”郝甜挑眉:“都學會撩人了,還一套一套的,雖然有點土,可好歹長進了不是,哪位名師調教的?帶壞我純情的顧總,真是該罰!”
顧依斐耳尖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郝甜把顧依斐推到副駕駛上,幫他系好安全帶,自己哼著歌坐回駕駛座上,發動車行駛在路上,心情很好地哼了一路歌。
回到家,顧依斐搶先一步躲進書房。
郝甜看著的書房緊閉的門,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以前怎么沒發現逗這個男人這么有意思。
真是太好玩了。
—
雖然已經是深秋,書房里空調的溫度依舊打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