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斐樂了。
小姑娘清醒的時候有多強勢,喝醉了之后就有多軟,還不知道從哪學來的這些情話。
“是啊,我是壞東西,可有你這片肥沃的土壤,我一定會努力長成好東西的。”顧依斐順著她的話哄她。
郝甜在他耳根處呵氣,笑道:“你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我愿意收了你,不讓你去禍害別人,我可是人見人愛的小仙女,我要凈化你!”
顧依斐:“……”
“巴啦啦能量!巴……我的魔法棒呢?”郝甜攥起拳頭沖顧依斐肩膀上砸了一下,“妖怪,吃俺老孫一棒!”
顧依斐:“……”小姑娘這是串戲了吧。
“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趕回寒窯見寶釧,東漢末年分三國,成長的煩惱算什么……”
郝甜揪著他的頭發一句話串燒了三首歌,弄得顧依斐哭笑不得,從口袋里摸出一枚橘子軟糖塞進她嘴巴里,不然她下一句就該是“來,大郎,把藥喝了。”
……
第二天一大早,郝甜迷瞪著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裹著被子躺在地板上,旁邊是張塌下去的床,殘余的困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猛地回頭一看,顧依斐正躺在她身邊。
上半身沒穿衣服,也沒蓋被子,上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大片草莓印,顧依斐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眉頭顰蹙成“川”字。
郝甜看了看散架的床,又看看旁邊好像被人蹂—躪后的少女似的顧依斐,無奈扶額,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難不成是昨天晚上,她醉酒后擼了顧依斐來酒店,然后霸王硬上……弓?不過,這床怎么還給弄塌了?
郝甜動了動身體,身上也沒什么不對勁,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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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郝甜細想,顧依斐睜開眼,掙扎著坐起來,還沒等他說話,就一連打了五六個噴嚏。
房間里暖氣開得再足,不蓋被子在地上睡一夜也會發燒。
來到餐廳時,大家都還沒到,原來昨晚出去喝酒的人不止他們兩個郝甜。
也不著急打開節目組藏好的攝影機,第一時間去廚房幫顧依斐煮了碗姜茶。
郝甜把姜茶推到顧依斐面前,尷尬地別過頭,“趕緊趁熱喝。”
“好。”
顧依斐捧著姜茶,小口抿著喝,看郝甜的眼神溫柔地像是能滴出水來。
郝甜被他看得頭皮發麻,緊張地縮了下脖子,從藥盒里摳出兩粒退燒藥塞到他手里,沒好氣道:“吃你的藥,別盯著我看,瘆得慌。”
“好的。”
郝甜一怔,過了一會兒才試探地開口道:“昨天晚上……我沒應該沒對你做什么吧?”
今天早上她沒再房間里找到別的女人和男人,顧依斐胸口上草莓,按理說應該就是她種的,還有那床……不會也是她?
顧依斐雙手捧著玻璃杯,睜大眼睛,杯中蒸騰的熱氣使他的眼睛看起來濕漉漉的,無辜又坦蕩的表情,她沒來由地就感覺到心虛。
媽的!昨晚她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