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哥哥肯定是知道我是不會知道的,那你快和我說一說正君妃到底是什么病了?”
現在文含奕可是很想知道夢可期下一句是什么,他是被夢可期吊足了胃口。
夢可期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一臉神秘又附在文含奕的耳邊,壓低聲音,“我的恩主告訴了我,江池予得的那可不是一般的病啊,是終身都不能懷孕生子。”
終身不能懷孕生子?!
夢可期的這句話在文含奕的腦子里炸裂開,一遍遍都重復著。
文含奕一下子喜出望外,如果江池予真的是終身不能懷孕生子,那他們能博得昭王爺喜歡,成為昭王府的夫郎,在昭王府站穩腳跟的機會就大大增加了。
正主夫終身不能懷孕生子,這對于一般人家來說,這個正主夫已經被判了死刑,肯定是必須要被下休書了。
更何況是在東玉有著舉足輕重地位尊貴的昭王府了,若是江池予終身不能懷孕生子了。
嵐老君主那個求孫子孫女,急迫想要江池予完成給昭王府傳宗接代的任務的心切,直接被他用一盆冷水澆滅希望。
那江池予不僅要被下休書,這事關皇家的顏面,而且江池予很有可能被定下犯了欺君之罪。
“夢哥哥你說的,真的假的?”喜悅之下,文含奕又難免有些懷疑夢可期的話。
“文弟弟,信或不信,再請個大夫來驗證一下不就好了?”夢可期微微一笑,“到時候還希望文弟弟能配合我。”
“那是自然的,我一定會幫助夢哥哥的。”文含奕點點頭。
“那文弟弟還不快快起身,趕緊去梳妝打扮一番?”夢可期揉了揉文含奕的墨發。
“好!”
…………
西落院:
一個大圓桌的年夜飯,上面做了各式各樣膳食,經過了眾人邊談笑風生,邊吃著,已經被掃蕩的七七八八了。
在這吃飯的時間里,溫故鳶和江池予一直不斷的互動,與其說互動,不如說都是溫故鳶給江池予夾菜,布菜。
就連溫故鳶和嵐氏說話都不忘替江池予夾菜,剝蝦殼。
這一幕幕在文含奕和夢可期眼里,都是極其刺眼,由于他們兩個只是個通房,是沒有資格和溫故鳶嵐老君主他們坐在正大圓桌上吃飯的,只能坐在一旁的小紅木圓桌吃著。
雖然小紅木圓桌上的吃食的菜式也不少,也都算是齊全,但夢可期還是深感受到羞辱,明明是他和文含奕先來的昭王府,但昭王府的男主人卻是都不是他們兩個,而是個憑空出現的江池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