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前,若文軒:
夢可期臉上含笑,娉婷裊娜走走進文含奕的若文軒。
他畫了個淡妝,身穿一件粉色金邊琵琶襟外襖和淺色的十二破留仙長裙,梳著個流蘇髻,頭插銀色穿花戲珠步搖,還點綴著幾只粉色蝴蝶栩栩如生。
文含奕看到夢可期這般精心打扮,眼前一亮,又很快暗下去,“夢哥哥你是打扮的挺好看的,可是無論我們打扮的再怎么花枝招展又如何?”
“只要有江池予在,王爺的眼睛里就永遠都看不到我們的存在,我們是永遠也不可能近王爺的身侍寢,都嫁到昭王府幾年了。”
文含奕說著說著,就越發覺得自己委屈,自己都年過十七了,但是手上的守宮砂依然還在。
母親送他入宮是想要他能壯大家族勢力,可女皇又把他送來昭王府,在皇宮站穩腳跟何其難,但在昭王府,他連見溫故鳶一面都難,談何壯大家族勢力。
此時離嵐氏設的年夜飯,還不到幾個時辰,與其說是年夜飯還不如說是家宴,但文含奕此時穿的還是墨綠色毫無花紋的長衫,長發也還是隨意挽在后面,無精打采的模樣。
夢可期看著文含奕這幅毫無斗志的模樣,感覺文含奕這也有些太不爭氣了。
他順手關上門,“文含奕,你就是個傻的,一個守宮砂而已,誰讓你那么較真,我們連王爺的面都難見的上,見上了也近不了身。”
他一邊慢慢走到文含奕身邊,一邊數落他,“大好的青春年華,正是享樂的時刻,都說**一刻值千金,誰讓你一直獨守空閨?”
文含奕聽到夢可期這話,豈不就就是他早已和其他人暗結珠胎,顛鸞倒鳳了?
他伸手就去撩開夢可期的衣袖,果然是一片潔白如璧,頓時臉色大變,眼神四處張望,又連忙去捂住他的嘴,“夢哥哥,你可知你剛剛說的是什么?若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發現了,可是要浸豬籠的。”
夢可期拍開文含奕的手,又拉下衣袖,“哎呀,我知道我在說什么,我進來的時候早就打發走院里所有的下人了,這里又沒人了,你擔心什么?”
文含奕還是如同發現了驚駭世俗的模樣,一臉驚慌,還是小聲說:“夢哥哥,這種事萬一被人發現,那可怎么辦啊。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夢可期輕笑,“文含奕,我是該說你是個老實人,還是說你就是個傻子?只要江池予在王府一天,我們就不可能侍寢,就算是侍寢了,點個朱砂紅不就好了?”
夢可期又想到和自己共魚水之歡的那人,地位可不她溫故鳶低下,面露得意洋洋,“再說了,文弟弟啊,你知道我是和誰**一刻的嗎?她的地位可不比溫故鳶低呢,那可是……”
正當那人的名字答案就要呼之欲出的時候,腦海里又出現她稍有威脅的語氣,夢可期猶豫了。
身份地位不低于溫故鳶?
在東玉,身份和溫故鳶不相上下的人屈指可數。
文含奕下意識就問:“夢哥哥,那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