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鳶的答案也在他們心中默念了幾遍,都暗自贊嘆,不知是哪位姑娘,文采竟有如此造化,都自愧不如,很是佩服。
“姑娘,承讓了,不知姑娘你對這個比賽的結果,可是輸得心服口服?”溫故鳶揚起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那雙秋水瀲滟天生含情的桃花眼笑得彎彎,頗有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溫故鳶的容貌本就是生的一副謫仙下凡,魅惑眾生的容顏,溫故鳶這么一笑都不知勾起了擂臺下面多少少男少女的心思。
江池予突然覺得自家妻主生的太好看也不好,真想把自家妻主囚禁在家里面,她只能對他一個人這么笑……
忽然腦袋一暈,冒出的這個念頭,把江池予自己嚇了一跳,他自己何時也那么霸道了……
但是在百里落郁眼里,她看溫故鳶這個笑容簡直就像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這還是百里落郁平生第一次被人打壓下。
這下子百里落郁被溫故鳶氣的牙癢癢。
“哼,不過是對一句詩罷了,在下對這個琉璃燈花也不感興趣,下一次,姑娘要是再和我比試就沒那么容易了。”
百里落郁說完這句話就甩袖離去,輕輕一躍就跳下了擂臺。
“那琉璃燈花我就拿走了,不過下一次,我可就不一定會隨時奉陪了姑娘了。”溫故鳶對這種比賽一向沒有興趣,簡直是無聊透頂了。
要不是琉璃燈花,她還真的不想參加。
“哈哈哈,由我宣布,這位紅衣姑娘贏得今年上元節燈花擂臺的擂主,榮獲琉璃燈花一盞,恭喜姑娘,賀喜姑娘。”
老板笑眼瞇瞇,把在架子最頂上的那盞琉璃燈花給取下來,遞給溫故鳶。
那盞琉璃燈花確實不錯,四周有青花纏枝,青色琉璃的蓮花作為底座,青色蓮花中央的蠟燭也被雕刻成了一朵小蓮花,也是惟妙惟肖的盛開著。
“小予兒,我贏了這盞燈花為的就是送給你,走我們去放燈花!”溫故鳶現在整腦子就是想和江池予一起去放這個燈花,一手拉過江池予的手,又把自己手里的燈花送到他的手里。
江池予看著溫故鳶滿臉笑容,把燈花送給了他,心里的蜜罐就像是被打翻了一樣散開。
至于去尋找躲在擂臺下面的觀眾里的風沂桑,溫故鳶早就拋棄后腦了。
燈花擂臺建的離春和江不遠,溫故鳶牽著江池予下了臺階,走到江邊,此時江面上已經浮現了許多盞明明暗暗的燈花,像是許多星辰灑落在江面上一樣。
“小予兒據說放燈花之前還要一起許愿,你記得要許愿啊。”溫故鳶笑瞇瞇看向江池予。
江池予蹲下身來,閉上眼睛,手捧燈花,一動不動。
“小予兒,怎么了?快點許愿呀。”溫故鳶是站著的,她就忍不住揉了揉江池予的墨發。
心口一個鈍痛,待他再次睜開雙眼,先前那雙漆黑的眸子已經變成了溫故鳶看不見的血紅色。
北宸舟看了看手里燈花,江池予的記憶一一浮現,明了后,他微微勾唇,傳說不過是騙人罷了,神明怎么可能管的了世人的命運。
“其實愛恨或嗔癡,都不歸神明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