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什么情況,他會第一時間保護帝辛,即便是面對彌勒這樣的大能者。
包括八百諸侯,雖然神色各異,卻沒有附和彌勒,帝辛女媧宮題詩他們當然知曉。
但這件事情人族內部自有分論,雖然彌勒貴為帝師,卻終究不是人族。
現今人王威望仍在,氣運不棄,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與他族伐人王,那便是自絕于人族了。
“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嬌艷,芍藥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彌勒對于場中所有人的表現毫不放在眼中,他只是嚴肅的看著帝辛,先是大聲吟唱一遍帝辛當日提下的詩詞,沉聲怒道道:“女媧娘娘為人族圣母,貧僧雖不想過多干涉人族,然身為帝師,卻不能坐視人族造難。”
彌勒停頓一瞬,接著說道:“人王,你可知你此番不敬至圣,褻瀆圣母,已然為人族闖下滔天大禍!”
“大禍?”
帝辛一甩袞冕,朗聲說道:“孤卻不知,是何等滔天禍事,能讓無盡歲月不曾到來人族的帝師如此緊張?
莫不是因為一首贊美詩歌,我人族圣母便要覆滅我人族?”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震。
他們不是恐懼于所謂女媧娘娘要滅人族,而是震驚于人王的膽大,居然敢妄言女媧。
“此子詭辯!”
金鰲島碧游宮中,一衫青衣的通天教主盤坐而笑。但語氣中對于帝辛倒是帶著幾分贊賞。
彌勒也是為之一頓,他愣了愣,片刻才說道:“自然不是,女媧娘娘為人族圣母,怎可能做出覆滅人族的舉動。
而是人王你大逆不道,觸怒上蒼!人族恐因你而禍事不斷!”
“竟是如此?”
帝辛深吸一口涼氣,他連忙說道:“孤當日便與我人族重臣知曉,不過是敬仰女媧娘娘,希望我大商女子皆能如圣母一般,那該是我人族多大的福運。
不想居然觸怒上蒼!帝師前來告知,卻是可有何解決之法?”
解決之法?彌勒自然是拿不出來,他端著姿態,似乎在做著思索狀。
遠處的比干子衍幾人,眼角皆是露出精光。
服軟了,帝辛果然如計劃一般服軟。這讓他們頓時感覺十分振奮。
然而下一刻,帝辛的話語再次傳來。
他幽幽的說道:“不過帝師,我人族頭頂天腳踏地。便是上蒼之怒卻又如何?我人族生存于洪荒,所行之事何時都需順應上蒼?
這上蒼為何因人族之王與人族圣母一事,便觸怒我人族?”
彌勒聽得帝辛之言,頓時閃過一絲喜色,他怒喝道:“人王,你還不知罪!!褻瀆圣母之后,你還要藐視上蒼!
你可知人族真會被你帶入深淵!!”
帝辛搖了搖頭,他也不想與這彌勒虛偽與蛇,直言道:“彌勒帝師,孤是否褻瀆圣母,自有圣母與我人族火云洞先賢定論。
如今我人族先賢三皇五帝,皆未降罪。
冀州祭臺,人道氣運牽引我族氣運認可孤為人王正統。
你身為帝師不錯,卻如何能夠越過我人族火云洞對我人王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