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仲一聲質詢,直把泌候說的呆愣當場。
“哈哈哈哈!!”
泌候猛地狂笑幾聲,他此時倒是沒那么憤怒,神色帶著些許好奇的問道:“費大人,這是你之意,還是王庭之意?”
雖然他確實響應了比干以及南伯侯的號召,散布奴隸一事,但費仲直接一句,只因為這個老者是大商百姓,直接就定了他屬下的罪過,并且直指他要造反。
如此無根無據,就對一諸侯大動干戈,泌候此時倒是心底有些猜想。
費仲跟著泌候也是笑了笑,他瞇著眼神色詭異的看向泌候說道:“背棄大商,匹夫可殺。”
“你敢殺吾?”
泌候面色帶著自信說道:“便是人王也不能如此輕易動諸侯,這位費大人,你可知道如今八百諸侯皆在旁視。”
“不敢?”費仲輕蔑一笑,他搖了搖頭喝道:“泌候不尊人王,使屬將散布大王謠言,亂我大商根基。穆將軍!”
跟著大娘的穆英此時已經將大娘送回車攆之中,他將那盔甲男子帶到費仲身前。
費仲看也不看那盔甲男子,淡然說道:“此僚辱吾人王,罪大惡極,請將軍即刻斬殺這廝!”
“諾!”
穆英應承一句,手中長刀便如同切瓜一般,向著那盔甲男子脖頸揮砍而下。
“噗…”
一顆大好頭顱頃刻間便滾滾落地,不是死在與外族征戰斗法,而是被壓在地上執行了斬首。
甚至連該有的審問都沒做,費仲不說,穆英亦是不問,他們的目的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
盔甲男子軟軟倒地,脖頸間鮮血飛濺,好些直接撲灑在泌候的臉上。
泌候捏著拳頭,手臂輕輕顫抖。
他是世襲的侯爺,也不重視修行,到如今實力甚至也就比普通人好一些而已。
見穆英似乎想要擦拭自己染血的長刀,費仲輕聲說道:“將軍可否借武器一用?”
“自然!”
穆英若有所思的看了泌候一眼,他將長刀遞給費仲。
接過刀,費仲手指輕點刀面,血氣之下還有一層流光游動,他輕聲贊道:“好刀!”
跟在費仲身后的尤渾此時咬了咬牙,他左右看看,突然開口說道:“泌候密謀造反,將士們,給吾將泌候所屬,斬盡殺絕!”
“殺!”
說著尤渾一馬當先,他撿起地上死去泌候私兵的武器,便殺向泌候剩余的百名私兵。
穆英見狀也不遲疑,揮了揮手,堵在正門庭之前的數千禁軍頓時一擁而上,不過數秒時間整個門庭內外再沒有一個活著的泌候私兵。
泌候對于自己剩余私兵被斬殺殆盡,好似沒有什么感覺,他笑著深看了費仲一眼。
“你很有膽量!”
“姓費的官員,朝歌之中還從未知曉王庭有這一位存在,你叫什么?”
費仲將點在刀面的手指抬起,指頭上沾染著刀面的鮮血。
將手指放在口中,費仲閉眼提刀,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便一刀向著泌候揮砍而去。
費仲從奴隸到官員,甚至還來不及修煉,可以說純粹就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