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道行有多高,葉熠熠心知肚明,她知道師父單打獨斗絕打不過眼前的單眼母獅,盡管如此,厚良的師父卻先擔憂別人的安全,那幾個人還曾打傷過他,讓他進醫院。
譚明他們要追,葉熠熠也不會把兇猛的邪獸留給師父一個的。
把木劍丟還給師父,葉熠熠沒急著遵守師父的吩咐,雙手交疊著口中念念有詞,陣法在自己腳下展開,黑色的眼眸也變成了綠色。
母獅感受到了無形的擠壓,反抗的踏著腳掌,一下比一下用力撼動,企圖要踏壞葉熠熠的陣法。可一切都是徒勞,當自己承不住陣法的威亞,身體慢慢變小,母獅絕境一擊似的,亂舞著尾巴,撲向葉熠熠。
短桃木劍拿在手中,兩指滑著臉腹開刃。側腰躲開刺來的尾巴,葉熠熠腳下如有彈簧,輕輕一躍就跳至四五米之高,落下來,在母獅左右纏斗。
杜陸璋也加入,尋其弱點,一劍一刃,在它身上留下刀片刮手指般的傷口。雖然只是微末傷口,卻牽扯著母獅的注意力。
母獅的仇恨被杜陸璋拉走,葉熠熠趁它對自己片刻的忽視,著力于手中桃木劍,綠色的眼眸泛起狠色,將它纏人的尾巴給一刀切斷。
母獅痛苦鳴叫。葉熠熠身法飛快的又在它身上留了幾條傷口。
其實葉熠熠有更快解決掉母獅的辦法,但師父總是教育她不能太殘忍,要為生命留一分,所以在師父面前,葉熠熠習慣的遵循師父,中規中矩的打。
杜陸璋說:“熠熠,它重傷了,師父一個可以解決,你快去追那兩個人。”
“好。”
母獅被困在陣法里喘息,斷尾處流著鮮血。葉熠熠不放心的把自己符箓都留給師父,才轉身離開,去追譚明。
師父說了,他們可能要被滅口,去抓他們也是去保護他們。
譚明和斐鴿一直跑,用力的跑,直到生后打斗聲消失,他們精疲力盡。
“阿明,怎么辦?阿策是不是被抓到了?”
“不會的,你忘了?阿策很厲害。”
狹窄的胡同里,月亮西斜,沒有路燈,一千漆黑,譚明和斐鴿扶著墻,劇烈喘息。
“我們先回去等他。”
這里離租房不遠。
譚明從醫院回來的那天,左策案在廁所洗床單。粉紅色的水,還沒洗干凈的床單還沾著血,左策案用刷子用力的刷著,譚明問他怎么了,他一句話不說只是悶頭洗。
譚明以為左策案帶女生回來過夜,畢竟他們一起和伍六去過夜場,性早蒙什么的很早。左策案不碰夜場的女生的,他說他沒興趣,可卻愿意讓別的女孩回來弄臟床。
譚明就好奇的他帶哪個女孩,一直問,左策案一直不說,可耳朵卻是紅的,譚明就笑他真扭捏。
現在譚明不再有想逗左策案的心思,剛才劍飛向他,單眼母獅撲向他的恐懼還未消退,他只想祈禱左策案沒事,快點回來和他們一起。
“站住!抓到的邪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