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陸璋在快要追捕到斐鴿和譚明時,突然出現的邪獸攻向了兩人。他們還是半大的孩子,杜陸璋沒多想,就為他們擋了一擊。
在杜陸璋幾十年的陰人生涯里,他明白自己的實力幾斤幾兩,所以所面對的邪獸價格大都在自己能力范圍內,即使是兇猛能以敵對的邪獸,也有老友的互助。
而現在所襲擊這個,只是沖著速度撞了一下,杜陸璋就飛出十幾米直到快撞到墻才木劍插地停下。
單眼的母獅尾巴像鞭子,長而帶刺,在它身后躍躍欲出的揮動著。
杜陸璋心感不妙,剛才母獅的沖擊是向著那兩個孩子去的,如果母獅是雇傭兩個孩子捕邪獸的人放出來的,那這些孩子似要被封口了。
“啪!”
母獅的尾巴揮向譚明,杜陸璋木劍飛過去,卻被母獅尾巴卷住木劍,用力丟向譚明,譚明雙腿一軟癱坐在地,眼睜睜看著棕色的木劍飛向自己的胸口。
譚明腦袋被死亡的來臨沾滿,正當此刻,月光被突然出現的人遮住,陰影籠罩著他,他看到女孩的長發搖晃,她抓住了木劍。
木劍停止,鋒利的劍尖只距胸口一拳距離。死亡一瞬間解除,譚明還未松口氣,便看到了葉熠熠冰冷的目光,在背對月光的黑暗里,她的眼神比冬天還冷。
她的目光像手,用力的抓住譚明的心臟提起,譚明只覺得恐懼無措的涼意從腳底涌上頭腦。
還在惶恐中,葉熠熠手腕一動,木劍挑開他的蒙面,偽裝都被拆去。葉熠熠看清臉,她先是愣了愣,然后憤怒的,敏捷的踹了一腳譚明。
“原來你們打的是這種架呀!”
原來左策案口中的打架賺錢,賺的是這種錢嗎?
葉熠熠憤怒,她以為左策案只是單純打架斗毆的小混混,她也曾懷疑他有某些走向陰人路的天賦,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他是那個和朋友搶劫她的師父,為壞人捕抓邪獸的人。
原來那個幫自己買衛生棉買褲子的男生真的是個名副其實的小混混,葉熠熠的失望都變成了怒火。
“左策案呢?”葉熠熠怒說:“拿著別人給的二流道器,用著沒實心的三流符箓,拼著自己的小命抓邪獸,就為別人給的幾個錢?值得嗎!”
譚明仰望著一副圣者姿態的葉熠熠,漸漸淚了眼:“閉嘴吧你!你一個出身就不愁吃穿的大小姐,有什么資格教訓別人為了幾個錢值不值得!你跟本不懂!”
抱著邪獸的斐鴿喊:“阿明!快跑!”
身后風息卷涌,葉熠熠回頭,母獅像狂風襲來。
譚明攀爬著起來逃跑,和斐鴿快速的離開這里。
握緊師父的劍,葉熠熠在桃木劍上開了自己的刃,舞動著砍向母獅的獨眼,母獅也揮舞的這前爪拍開她的劍。頓時,劍刃碰到獅爪像碰到了鋼鐵,迸出火花,葉熠熠震動著手,退著躲開。
“轟隆”一聲,母獅落地,大地一顫。葉熠熠還沒喘息可乘,母獅的尾巴像蝎子之尾刺過去。
“熠熠,你去追那兩個男孩!”杜陸璋喊:“快去!追上他們,有人好像要滅他們的口。”
葉熠熠翻滾著躲開攻擊,獅尾穿透墻又拔出來,一面墻上就出現了一個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