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既然無法忍耐,說明他急了,若是他真能拿出一些東西的話,我們還是多多幫襯一些吧。
畢竟這天下的儒生,還念一份孔家的情。”
這話卻是挑明了。
五人相視一眼,也明白了各自的想法。
除非孔家真能拿出逆天之物,否則對于孔家和心圣學院的相爭,怕是都會保持著一副坐山觀虎斗的架勢。
“走吧,再有數日張家衛也要到京了,許久不聞大儒之風采,此番到是要瞧瞧。”
話音一落,五人各自在仆從的伺候之下,紛紛離開了孔衍直的大門。
但這番對話,卻是半點沒有傳到孔衍直的耳朵之中。
......
“他們走了嗎?”
屋內,孔衍直看著地上的碎片,陰晴不定的突然說道。
隨著其話音一落,一道模糊的身影,漸漸清晰的出現在了房屋之內,恭敬的看向孔衍直道。
“諸位大人已經走了。”
那幾位可以毫不客氣的指著孔衍直的鼻子罵,但是他們卻不行,因為他們是孔家的人。
且主人受辱,他們也感同身受。
“大人,諸位大人的言語雖然過分了些,可眼下卻不能與他們翻臉。
畢竟,他們還沒有當面對孔家不敬。”
“不敬?那叫不敬。”
聞言,孔衍直臉色陰沉的道。
“這群老家伙,一個個狡猾如蛇,現在指不定等著坐山觀虎斗呢。”
此話一出,下方跪立之人,頓時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再言。
“不過你說的對,雖然我孔家在朝堂的地位已不如以前,但是他們也不會如之前說的那般輕松,真的可以坐視稷下學宮崛起。
畢竟,我孔家雖然遭帝王忌憚不能為官,可是陽明學院的學子,卻可以為官。
以此前那群老狗的模樣,又怎么會愿意有人搶他們的飯碗。”
“大人說的對。”
見孔衍直漸漸恢復理智,臺下之人當即恭敬的奉承道。
“最多七日的功夫,張家衛就會回京,到時候陽明學院的聲威必然會達到如日中天的地步......”
說到這里,孔衍直一臉陰沉的看著下方帶著龍面具的男子,道。
“龍面,十三驚肖一起出手,可否斬殺稷下學宮內的周長青。”
“大人要殺稷下學宮之主?”
聽到這話,龍面心里一驚。
“不錯,雖然這周長青是稷下學宮推出來的傀儡,只是一個還沒有成就大儒的書生,但是今日我就是要打他陽明學院的門面。
稷下學宮之主一死,便是張家衛回朝又如何,隨軍滅了后金又如何?
我孔家讓他生,他才能夠生,我孔家讓他死,他就得死。”
“張家衛的弟子文玉已經是半步大儒,想要瞬息之間斬殺他有些難度,不過按照文玉的行程,三日之后他應該會去外藏書樓。
沒有了文玉在,我們剩下的十二驚肖一起出手的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斬殺周長青。”
龍面在心中思考一番之后,沉聲說道。
“這么說還要等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