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司將計就計順利離開了上京,這讓又一次面對此事的趙憶夢感到奇恥大辱,她那一顆對御景司炙熱的心徹底死了。
趙國公心疼自己的女兒,于是一怒之下,次日便派人去燒靖王府,幸好在這一刻君如軒來到國公府。
在君如軒的阻攔下,趙國公沒有燒毀靖王府,但是卻將靖王府內盡數東西砸了個細碎。
趙憶夢閉門不出將自己關在房中,她整日以淚洗面,一蹶不振,失了朝氣。
這時候輕黛拿著一封信小心翼翼的走進房中,她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趙憶夢訓斥:“出去!我誰也不見!”
“郡主,這好像是..........靖王留給你的信!”
聞言,趙憶夢二話不說,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忙跑去接過信。
她原以為御景司留下這封信是要告訴她他有難言之隱,可誰知道等她拆開一看,這封信卻成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她悲痛的大吼一聲,宣泄著心中的委屈和憤怒。
聽見聲音,趙國公急急忙忙的跑來房中,他看見輕黛抱著悲痛抽泣的趙憶夢,自己彎身拾起地上的信。
他看完信后也是十分氣憤。
“夢兒,你看看這封信,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像這種人,你還惦記他做什么?”
看似訓斥的話語中,卻暗藏著他對趙憶夢的心疼之情。
趙憶夢無言反駁,只能依偎在輕黛的懷中痛哭流涕。
此刻,番州
澤鶴塵來到一座小山山腳下,為了不引起凡牧飛和侍衛的注意,他特意沒有騎馬,還換了一身白衣,衣袖用束腕藏起,方便行事。
他看著早已在山腳下等候多時的青青,面前一張方桌,桌上擺放著完整的茶具,一旁的不遠處停著一輛裝潢華麗的馬車。
他哼笑一聲,調侃起來:“這么久不見,你這愛炫耀的性子還是改不了。”
“你何時見我炫耀了?”青青放下剛端起的茶盞。
澤鶴塵撩撩衣服,坐在她的對面,青青便重新倒了一杯溫茶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瞥了一眼面前的茶,對青青說道:“我不愛喝茶!”
誰知青青聞言竟然微微一怔,再一次頓住了端著茶盞的手。
“我這里除了溫茶,沒有別的。”
“此番來,不是來喝茶的。”
青青微微側臉,眼神向后瞥去,她身邊的隨侍從袖中拿出一塊玉玉佩相似的東西,可玉佩形圓,色澤不是白就是綠。
但青青遞給他的這塊玉佩色澤雖綠,卻方方正正的,說它是玉佩,他一百個不相信。
澤鶴塵拿著玉佩在手中摩挲,它正反兩面都是用較深的黑色刻畫的圖案,但看不清上面究竟畫的是什么東西。
“這就是傳說之中,能夠打開月盒的鑰匙?無槽無痕,如何打開?”
青青卻反問他:“你可找到月盒了?”
澤鶴塵盯著手中的鑰匙,若有所思著什么,接著他質問起來青青,
“尋找月盒容易,但在此之前你得先告訴我,為什么主人要找這月盒,月盒中究竟放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