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當了羅孚的婢女呢?是不是想留在他身邊,伺機而動,斬草除根?”娉娉很是興奮,也很佩服袁媛的堅忍,倘若是她,第一天就取了羅孚的項上人頭,其余的容后再說。
“嗯,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做了也可能斬草未必除根。”袁媛訕笑著。
娉娉一拍袁媛的肩膀,
“現在你不用當羅孚的婢女了,跟我走吧,我們一起笑看他自取滅亡!之后,我們不會再遇見這樣的壞家伙,我們會幸福平安的過完這一生。”
“不,我在他身邊,還能窺探到一些不常被人注意的消息,也可以給你做內應。”袁媛笑著,“你不是想和我里應外合嗎?昨個兒還去收買我。”
娉娉笑著:“現在不用收買了,省了我一大筆錢,你們慶國可真是小氣,明明那么富庶,給公主的錢卻那么少,我的錢……”
忽然間,驚叫了起來,看向袁媛,“我好像花了不少錢了,那箱子蛇都是我從東市上花大價錢……租的——雖說以我現在公主的身份,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但總歸來說欠人家東西會影響皇室形象——”
袁媛笑道:“我想辦法,全部還給你。”
兩人站著,坐著,一直談話,竟然談到了晌午。
吃過飯,兩人同車出行,趕往清心居,拿回箱子,保住公主的形象。
一路上,兩人坐在車內,說說笑笑,清漪坐在另一輛車上,問號連連,奇怪這兩人的感情突然濃厚,好比異父異母的親姐妹。
到了清心居,袁媛首先下車,站在一旁,恭候娉娉。
娉娉提著裙子,緩步下車,只見店家早已掃塵而待,站在那兒笑得花枝亂顫,登時拉著袁媛,直接越過店家老板,朝二樓奔去。
“羅孚回來了嗎?”娉娉邊上樓邊喊著,“我是來道歉的,羅公子,對不起!”
走到羅孚的房門前,不顧袁媛的阻攔,直接踹開了房門,進門卻只覺得寒氣逼人,猶如冰窖。
里面站著三個垂頭喪氣的男人,在慌亂的收拾著東西,見娉娉進來,紛紛投去冰冷的眼神,目不轉睛的樣子讓娉娉身子一抖,忙拉著袁媛:“他們是眼睛無法視物?”
袁媛忙道:“公主殿下親自來取箱子,特意來詢問公子是否想要留下箱子……”
松綠嘆了口氣,皺眉苦臉的打斷了袁媛的話,“公子現在也無法回答你的話了——公子入獄了。”
娉娉與袁媛俱是一愣,面面相覷,良久說不出話來,娉娉的眼珠更是差點瞪得飛出來:這次可真不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