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打電話給班主任,就說自己今天感冒了?
可是,明天怎么辦?
白露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用手按壓了一下那隆起的胸,柔軟,有彈性,而且……
居然可以壓平!
是啊!
白露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以前小的時候去首都郊區的人民抗日戰爭紀念館參觀,對其中一個故事印象極為深刻,有一位年輕女生女扮男裝入伍參軍報國,后來不幸受傷,在醫院治療時才被人發現是女兒身。
展館的展板上大合影里有她的照片,留著男孩子的短發,不仔細看確實不知道是女生。
花木蘭替父從軍畢竟是故事,但是這卻是真實的一件事。
可是,白露還是沒有想到,人家是怎么做到不被人發現的呢?
如同一個無頭蒼蠅一般,在客廳里亂竄,忽然白露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勒痕。
這是昨天被王山行捆綁起來,塞入行李箱之后留下來的。
現在雖然淡化了,但是依舊沒有消失。
勒痕?
絲襪!
對啊!
白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又看了看黃鸝晾曬在陽臺上絲襪。
有了!
絲襪是非常有彈性的,白露扯過黃鸝的襪子,圍繞著自己的胸勒緊,然后在胸前打了一個結。
盡量的,用力的,壓緊!
在外面又套上一件背心,然后是長袖的襯衫樣式的校服。
雖然在他的胸前有一個疙瘩一樣的接扣,而且胸也并沒有束下去多少,不過總的來說,只要不是盯著看,還是不容易發覺的。
就是……
有些喘不開!
不過,白露哪里還顧得上這么多啊!
來不及了,要遲到了!
匆匆的換上鞋子。
糟糕!
腳變小了,鞋子不合腳啊!
偷偷的看了一眼黃鸝的鞋架。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白露從黃鸝的鞋架上取下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套上。
這才匆忙的沖著學校跑去。
早飯都來不及吃!
等白露趕到學校的時候,看門的老大爺剛剛要關閉大門。
所謂的升國旗,就是每周選出一個班級作為護旗手,其他的班級排隊等著奏國歌。
整個過程并不是多么的漫長,不過,這對于白露來說是一種煎熬!
就好像胸前背著一塊大石,又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不過,不論怎么說,白露也算是熬到了升國旗儀式結束!
散會以后白露急匆匆的往廁所趕,早晨跑的太匆忙了,還沒有來得及解決生理問題呢!
然而等白露剛剛走進操場邊上的公共廁所的時候,他又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他應該是去女廁還是男廁。
當然這個問題應該不算是一個問題。
即便是他沒有了小弟弟,如果他想做一個男人的話應該是去男廁。
可是,這里的廁所可不是那種帶隔間的,就是一個個的蹲坑,然后有個小便池的那種,。
說白了,都是可以看見彼此的!
萬一,不,不是萬一,是只要白露進去,就肯定會被發現!
要不?去女廁?
“白露!你干什么呢?站在廁所門口思考人生?”有認識白露的同學在后面笑道。
“沒,沒什么,我忽然感覺自己又不想去了!”白露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然后徑直走向教室,看來,只有等到上課,人少的時候去教學樓的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