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是少年?是黑子嗎?
“什么樣的男人?不知道卞小姐能不能具體形容一下。”
她慌忙就說:“和我差不多大的——”
“誰知道你多大,看起來像三十歲。”七七插嘴。
卞丹迅速的怒瞪她一眼,就立刻回神繼續被她打斷的話:“二十五歲年齡,長相陽光帥氣,個子有一米九那么高,小眼睛,單眼皮。”
“形容的那么具體,該不會是你男朋友吧?不對,是你前男友,畢竟你被甩了嗎。”七七嘲笑一句。
“你——閉嘴!”卞丹終于忍不住對她發火了。
根據她的描述,我排除了黑子,那這樣的話,就沒有她口中說的人了。
“卞小姐,你說的人,我沒有見過。”
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隨即她又想到了什么,倏地抬頭問我:“不知道綠小姐現在住在哪兒?”
“住在……就住在這里。”
“這里?”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沒錯,就是這里。”
“這里啊……”語氣很是失望,遺憾。
“看來也不是你。”她說了這樣一句。
“什么不是我?卞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問道。
隱隱感覺到,她似乎知道一些關于綠歌,不如更準確說是綠家的事情,而她所找的男人,也很有可能和綠歌有關。
她似乎沒有找到想要的答案,就不想再說下去,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綠小姐,有些事,既然不是你,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你什么意思啊?我最討厭說話只說一半的人!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就許你問問題不許我們問問題啊!”七七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我離她最近,耳朵被震得發疼。
我覺得,言靈給我的外號可以撤掉了,它今天應該見識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大嗓門兒。
“我問的又不是你,關你什么事兒?”
“她是我的朋友!誰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替她問問……”
兩人又吵起來,我覺得她們倆上輩子真是冤家,如何人有上輩子的話。
我走出去,拿了一根胡蘿卜啃,馬棚里小灰已經自覺的進去了,不過它的精神懨懨的,背對著爬在地上,不過那根胡蘿卜已經不見了。
我不知道驢生病是什么樣兒,懷疑它可能生病了,但是我遞給它還剩下一半的胡蘿卜,它牙齒一咬,沒精神的嚼起來。
能吃就行。
就像人一樣,只要想吃東西,就沒大毛病。
我放心了,拍拍它的驢腦袋,蹲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干草,在想死去的綠歌,到底是什么人。
她既然是綠家的人,那為什么到今天為止,從沒有人聯絡她呢。
如果她不是那個綠家的人,那么卞丹又為什么那么肯定,我可能會知道什么。
真是千頭萬緒,又無處追尋。
我最煩這種費腦子的事情。
看看里面,兩個人竟然不吵架了!
卞丹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像喝水一樣。
七七嘴角帶著壞笑,一個勁兒的給她上酒,有意灌醉她。
大白天的,還沒到營業時間呢。
我再次拍了拍小灰的驢腦袋,進去阻止她們。
“卞丹,快說說,那個男人是什么人?你為什么覺得他可能會找綠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