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農漢當街被瘋馬撞飛?”
“身上還被撞出兩個大窟窿?”
“窟窿堪比小兒拳頭般大小,血流不止,一定活不下來……”
隨著伍四的詳細講說,楊載德等人,都不由滿臉沉重。
同時,也都連忙看向朱標。
朱標如此神色,一定是為了那人之事而來。
“此人身上的血,已經止住了!”
突然,朱標淡聲說了一句。
“什么?血止住了?”
“這怎么可能?”
聽罷,楊載德與伍四還六子等真一商鋪的店小二們,都滿臉驚疑,不敢置信。
“殿下,那人身上的血窟窿,真的止住血了?”
說著,楊載德還不由蜷曲起來兩只手,在朱標面前示意。
“如此之大的血窟窿,都能止住血!敢問殿下,何種止血藥可以達到此效果?”
“并不是止血藥,而是烙鐵!”
回想到剛剛在醫學院急救房內的情況,朱標神色一陣難看。
那種情況,不管他何時想起來,都還會是有些反胃。
“洛鐵?”
這下,楊載德與伍四等人,更是滿臉疑惑。
“正是,將烙鐵燒至通紅,隨后放在其肌膚上,用力一烙,便會止住血!”
朱標淡聲說道。
“這?”
聞言,楊載德與伍四等人,都是一臉不忍之色。
“伍四,你可看到,撞人的那匹瘋馬,是誰家的?”
朱標繼續問道。
“回殿下,小人看清楚了,那匹瘋馬的主人,是一個青年男子!”
伍四連忙回道。
“哪家勛貴家的子嗣?”朱標繼續問道。
“殿下,殿下,此人并不是勛貴家的子弟!”
伍四回道。
“不是勛貴子弟?”
聽道這話,朱標內心緩緩松了一口氣,不過很快便滿臉好奇。
“既然不是勛貴家子弟,那此人是誰家的?為何比那些勛貴家的子弟還要囂張跋扈?”
“啟稟殿下,此人好像姓杭,名叫做杭彪,是城東杭家的少爺!”
伍四連忙拱手回道。
“杭家?”
朱標不由的皺起眉頭,在大明所有勛貴與官吏之中,好像并沒有這個姓的官員。
“伍四,杭家可有人在朝中當官?”
“稟殿下,好像沒有!”
“那軍中當值?”
“回殿下,也沒有!”
……
“什么都沒有?”
問了半天,發現那杭家并沒有人在軍中與朝中當官掌權,朱標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如此家境,為何那人還能如此囂張跋扈?南京城內的那一眾紈绔子弟,可都沒如此囂張的!”
“而且,此人還敢當街縱馬,將人撞死,也不過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