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朱標也是生氣。
隨即,直接站起來,對著一旁的萬喜道:“你去一趟南京城府,讓孟端派人,將此人給咱抓了!”
“是!”
萬喜連忙拱手,應了一聲,便是往出走去。
“殿下!”
身后的伍四,眼中閃過一絲怪異之情,頓了下。
繼續說道。
“那杭家好像,在宮內有些勢力!”
“宮內?”
聽罷,朱標腳步不由一頓。
隨后,眼神一凝,緩緩轉過身,緊緊盯著伍四。
“你可確定?那杭彪家中在宮內的勢力,是誰?”
“還有,你如如何知曉的?”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朱標如此憤怒,伍四神情一怔。
隨即,才連忙滿臉緊張,道:“啟稟殿下,此事在南京城內,已經傳開了!只是,那杭彪家中仗著誰的勢,小人便是不知。”
“哼!宮內的勢力!”
朱標陰沉著臉,冷哼了一句。
“伍四,你給本宮帶路,本宮倒是要瞧瞧,那杭家背后,到底是何方神圣?”
隨后,直接一臉氣沖沖的往出走去。
“是!”
伍四連忙拱手行禮,隨即便是連忙跟上朱標。
“爾等看著商鋪,六子與咱跟上,保護好殿下!”
后方,商鋪內,看著朱標與自己一臉氣沖沖的跑出去之后,楊載德連忙跟著一眾小二交代了一聲,便是連忙帶著萬喜,跟了上去。
……
于此同時。
在城東,一座三進的大宅院內。
最后面的院內,有一間十分寬敞的馬廄。
這會,馬廄周邊,正圍著一眾滿臉緊張的下人。
馬廄里面,正有一匹油光閃亮的棕紅色馬匹,滿臉戒備的望著周圍的一眾人,四肢在不安的前后踢動著。
“大將軍不怕,在這里,沒有人敢傷害你!”
此刻,正有一個身穿藍色錦袍的貴公子,滿臉心疼的站在這匹馬前面,細聲和氣的安慰著。
只是,每當這個貴公子,想要伸手,去觸碰安慰這匹棕紅色馬匹,這匹馬眼中就會閃過一絲驚懼之色,嚇的連連后退。
“魯老,為何大將軍一直在害怕本少爺?”
幾次試探下來,那名貴公子直接不耐煩,滿臉焦急,同時眼中閃過一絲陰郁之色。
“回杭少爺的話,大將軍應該還在為剛剛街上的事情,而感到害怕。因此,杭少爺要不先讓大將軍自己呆一會,平復下剛剛受驚心情!”
身旁,那名叫做魯善道的老者,連忙拱手說道。
“魯老說的有理,那我等便先離遠一點,在遠處觀看。等到這匹馬心情平復之后,我們再過去!”
那位杭少爺思索了片刻,連忙點了點頭,贊同道。
隨后,周圍一眾人在那位杭少爺的帶領下,連忙往后退了幾步。
不過,一眾人都還是緊緊盯著那匹棕紅色馬匹。
“魯老,你說大將軍為何好好的,怎么就會當街突然失控呢?”
那位杭少爺滿臉糾結,同時說話之時,眼中還閃過一絲虐氣。
見此,那位魯善道的老者,連忙拱手,回道:“回杭少爺,應該是有什么東西,讓大將軍受到驚喜。因此,大將軍才會突然失控。”
“哼,本少爺看,就是那幾個賤民的動作,讓大將軍受到驚嚇,大將軍這才開始發狂!”
杭少爺一臉深以為然的點頭,憤憤說道:“可惜,大將軍才撞飛一個。就算是將那幾個賤民都撞死,他們都抵償不了大將軍驚嚇的傷害!”
“杭少爺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