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哪里還能聽得進她的辯解,霍然起身,目光無比陰沉。
“麗妃心胸狹隘,心思歹毒,企圖謀害花婕妤,其德行不配為妃,即日起降為昭媛!”
說完他便再也不看麗昭媛一眼,沉著臉拂袖離去。
看他那副樣子,只怕以后都不想再看到麗昭媛了。
麗昭媛拼命地呼喚皇帝,想要哀求他留下聽她解釋。
若非她雙腿受傷站不起來,她這會兒肯定已經追了出去。
皇后看著她這副可憐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好自為之吧。”
隨后她也走了。
麗昭媛趴在床榻上哭得肝腸寸斷。
她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惹惱了皇帝,以后再想復寵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人生仿佛一瞬間就陷入了黑暗,眼前只剩下絕望。
花漫漫端起那杯沒有喝完的茶,將茶水盡數倒入盆栽之中,然后放下茶盞,對似云說道。
“我們走吧。”
“喏。”
似云扶著她緩慢往外走。
似云小心翼翼地問道:“孺人,我們是要回住處嗎?”
花漫漫卻道:“先去看看昭王。”
因為被罰閉門思過一個月,這一個月內,李寂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
可即便不能外出,他的消息依舊靈通得很。
他從陳望北口中聽說了有關麗妃被貶為麗昭媛的事情。
陳望北很是不解:“麗昭媛平日里雖然沒什么腦子,可也不至于這么蠢,竟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數落圣人和皇后,簡直就跟中邪了似的。”
李寂坐在輪椅里,慢悠悠地道。
“也許真的就是中邪了呢。”
陳望北呆住:“啊?”
這時花漫漫來了。
她在似云的攙扶下走進屋里。
李寂坐直身體,皺眉看著她,不悅地道。
“受了傷還到處胡亂跑,你是不想好了嗎?”
花漫漫沖他露出個虛弱的笑容。
“妾身放心不下王爺,想過來看看您,只要能看到您平安無事,妾身也就不覺得那么疼了。”
李寂嗤道:“說得本王好像是什么靈丹妙藥似的。”
花漫漫:“對妾身來說,您比什么靈丹妙藥都管用。”
說完她便羞赧地笑了笑,兩只小耳朵變得紅紅的。
哪怕李寂知道這女人是在故意用甜言蜜語哄騙他,他的心里還是忍不住有了一絲別樣的感覺。
他嘖了聲,不屑道。
“你這樣子不像是喝了藥,倒更像是喝了蜜,看來下次你再喝藥就不需要用蜜餞了。”
花漫漫:“……”
倒也不必。
蜜餞還是很重要的,不然她會為這個世界增加一種新的死法——
被藥給活活地苦死。
李寂聽到她的心聲,勾唇笑了起來。
他指了指旁邊的軟塌。
“去那里趴著,讓本王看看你的傷口。”
花漫漫婉拒:“不用了,妾身的傷口沒什么問題,既然王爺安然無恙,妾身也就不打攪了,妾身先回去了。”
說完她就要溜之大吉。
李寂加重語氣,陰沉沉地道。
“你要是敢邁出這道門,本王就讓你以后喝藥都沒有蜜餞。”
花漫漫腳步一頓。
瑪德,這狗男人好陰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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