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還沒寫完,妾身這就去寫。”
說完她便一個驢打滾,從軟塌滾到地上,然后爬起來就往外逃。
才剛跑出去幾步,她就被昭王從后面抓住衣襟。
她再次被提溜起來。
昭王就像是拎小雞仔似的,將她拎起來又扔回到軟榻上,不滿地質問道。
“鞋子都沒穿就往外跑,誰教你的規矩?!”
花漫漫這才想起來自己沒穿鞋。
都怪她剛才太慌了,一心只顧著逃跑,忘了還要穿鞋。
李寂彎下腰,撿起地上放著的繡鞋,伸手拉過花漫漫的一只腳,親自幫她把鞋子穿上。
花漫漫渾身僵住。
她在心里發出土撥鼠尖叫。
啊啊啊!
狗男人是不是被氣瘋了?
他居然親自給我穿鞋?!
溫柔起來的昭王比平日里那個腦子有問題的昭王更可怕啊!
李寂幫她穿好鞋后,抬頭對上她那充滿驚懼的眼睛,立刻就聽到了她心中的吶喊。
他很是無語。
他不過就是幫她穿了下鞋子,她至于被嚇成這副德行嗎?
看來還是不能對這女人太好。
李寂站直了身子。
他本就生得高大挺拔,這么站直了后,就如同一座高山矗立在花漫漫的面前。
她整個人都被他的影子給罩住了。
李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好整以暇地問道。
“你這么牽掛本王,想必是真的愛慘了本王,對嗎?”
花漫漫使勁點頭,瘋狂輸出彩虹屁:“對啊對啊,妾身真的好愛好愛您的。”
李寂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既如此,那我們什么時候圓房呢?”
花漫漫瞬間呆住:“圓、圓什么?”
李寂笑瞇瞇地道:“圓房呀,我們都成親小半年了,至今都還沒圓房呢。”
花漫漫結結巴巴地說道。
“您、您怎么忽然就想起這件事了?
妾身知道您不喜歡跟人有肌膚之親,您其實不用勉強自己的。
妾身只要能待在您的身邊,日夜陪伴著您就可以了。”
李寂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下巴,微微一笑。
“對你,本王不覺得勉強。”
花漫漫很想哭。
怎么就不勉強了呢?
你之前明明還是一副貞潔烈男的架勢,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的啊!
應該繼續堅持下去啊!
做男人就該把自己的貞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李寂聽到她心里的想法,面上的笑意愈加濃郁。
“你怎么不說話?難道是開心到無法言喻了?”
花漫漫懷著最后一絲僥幸,小心翼翼地問道。
“如果妾身說自己這兩天不舒服,不方便伺候您,您會相信嗎?”
李寂挑眉:“你是說你來葵水了?”
花漫漫使勁點頭。
她就不信狗男人還能浴血奮戰。
李寂:“……”
忽然就很有畫面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