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樣子,就好像他隨時都有可能對她霸王硬上弓似的。
她都還在生病呢,他怎么可能對她下得去手?
他又不是禽獸!
李寂伸手將她拽過來,無視她的抗拒,強行將她身上的衣服帶子解開。
當衣服被剝開后,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李寂的眼睛被晃了一下。
他的動作隨之一頓。
但很快他就把心底那種別樣的情緒給壓下去,并低聲警告懷中不安分的小東西。
“別亂動。”
花漫漫能感覺得到狗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些,就連噴灑在她脖頸間的鼻息也變得更熱了。
她又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女生,自然是知道狗男人現在是個什么狀態。
她生怕狗男人會突然化身為狼,遂不敢再亂動,免得加深對他的刺激。
懷中的女人變得安分下來,李寂也稍稍放松了對她的鉗制。
他先是看了看她的后背,發現她后背有一塊淤青,像是撞到什么硬物后留下的。
李寂拿來藥膏,給她上好藥。
然后他又要去解她的肚兜,想要看看她的胸前。
花漫漫死死捂住自己的肚兜不肯松開。
“妾身可以自己看。”
李寂沒有強迫,松開了捏住肚兜帶子的手指。
花漫漫背過身去,飛快地松開肚兜,確定自己胸前沒有任何傷痕,她又飛快地系好帶子,順手扯過衣服給自己穿上。
她撩起褲腿,露出兩條細長筆直的腿。
李寂發現在她的小腿處也有一處淤青。
他微微傾身,仔細地給她上藥。
指尖挑起藥膏,輕柔地從皮膚上擦過。
花漫漫不由自主地繃緊身體,就連腳趾也微微蜷縮起來了。
她感覺被擦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可能是藥膏的效用吧。
等上好藥,李寂去洗手。
花漫漫放下褲腿,扯過被子將自己重新裹住。
李寂擦干凈手,在她身邊坐下。
他開口問起了另外一件非常在意的事情。
“本王體內的毒性已經化解了,是不是你幫的忙?”
花漫漫試圖裝傻充愣蒙混過關:“您已經好了啊?什么時候的事?”
李寂定定地看著她。
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說——
你裝啊!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裝到什么時候?
花漫漫被他看得心虛不已,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別的地方。
李寂:“本王最后再問你一遍,你在那碗陽春面里動了什么手腳?
你要是還不說實話,本王就讓你接下來頓頓喝稀粥吃咸菜,一滴油都不給你放。”
花漫漫如遭雷擊。
她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她冒著得罪系統的風險,寧肯自己承擔心痛如刀絞的懲罰,也要用起死回生丹治好他。
他非但不感激她,居然還要讓他頓頓喝稀粥吃咸菜?
老天爺啊!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