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把手伸過來!”陳龍當先從徐小芳入手,要亮一亮真才實學了。
徐小芳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盯著陳龍,“干嘛?耍流氓啊?”
“切,耍什么流氓,伸手過來給你把脈,給你檢查、檢查身體。”陳龍鎮定自若地說道。
羅曦、徐小芳眼睛瞪得杯口那么大,面面相覷,表示難以置信地異口同聲說道:“把脈?”
“廢話,中醫,望、問、切、聽,望,觀氣色;聞,聽聲息;問,詢問癥狀;切,摸脈象,合稱四診。最為關鍵的‘切’,把脈,那可是中醫的必備技能。”陳龍只好繼續把專業擺出來。
徐小芳將信將疑地把手伸過來,放在柜臺上,陳龍把手搭在她的脈門上,像那些老中醫模樣,認真的把起脈來。
羅曦、徐小芳真是難以相信,這陳龍難道是萬能的嗎?怎么還會把脈?
“陳大師,怎么樣?通過我的脈象,你診斷出什么了?你要是信口雌黃,小心我不會輕饒你。”徐小芳神色慌張之余,瞪著陳龍說道。
陳龍笑而不語,輕微地彈動手指頭,感受著徐小芳的脈搏。
他心里暗道:果然是經期,難怪脾氣那么大,動輒就要吃了我似的。
羅曦也是好奇地盯著陳龍,用著一種調侃的語氣問道:“陳大師,通過小芳脈搏,你診斷出了什么嗎?”
陳龍對徐小芳的體征基本了然于胸,他之所以一開口就要診斷徐小芳的脈搏,是通過今天徐小芳舉動的異常,雖然平時她對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臉色,但今天徐小芳更像是吃了炸藥。
這已經初步斷定,徐小芳定然是她每個月的“親戚”來了,然后通過診脈,而且是來潮之脈,確定了這一點。
陳龍故作深沉,深吸一口氣,面色故作凝重,沉默不語。
這一連串神情變化,把羅曦、徐小芳都弄得是一頭霧水,看那模樣,好像是徐小芳得了絕癥似的。
“喂,陳大師,你幾個意思啊?”徐小芳向來心直口快,性格又是暴躁,加上處于月事期間,性格更是狂躁。
“是啊,阿龍,你怎么不說話了?難道是小芳身體出現了什么狀況?”羅曦也著急起來。
陳龍這一連串賣關子,吊足了羅曦、徐小芳的胃口,眨著眼,看向羅曦、徐小芳兩人,尋思著說道:“那可說好了,我要是說對了,不許耍賴,而且,你們要相信我通曉醫學藥理……”
“你就別吹牛了,你要是能夠診斷對了,我以后就叫你大師!”徐小芳心里想著,即便你陳龍多么牛逼,那也不可能是萬能的,還能通醫理,吹牛你就認吧!
陳龍將目光凝聚在羅曦身上,羅曦哈哈笑了,“看二位興致不小,不如這樣,我們還是賭約,如果這一次,阿龍賭贏了,那么,小芳履行前一次的賭約,怎么樣?”
徐小芳一咬牙,心里當然清楚,前一次賭約是什么,當即點頭,“好,如果這一次你贏了,我甘愿認輸,一生一世,做你奴婢!不過,要是你輸了,你就一生一世,做我奴隸,你敢不敢?”
“哎呀呀,小芳啊,沖動是魔鬼,你要淡定!”陳龍穩操勝算,就故意拿話激徐小芳。
徐小芳果然是入了圈套,“少廢話,你要是怕輸,現在還來得及。”
羅曦樂得看熱鬧,雙手環抱胸前,“這一次,我做裁判,誰也不許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