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嘀咕一聲,“平白無故地撿了一個一生一世的奴婢,倒也不賴……”
“喂,你別高興得太早。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陳龍看也差不多了,只好最后確定似的重申一遍,“小芳,你真的決定了?”
“那還用說,我就不信你能診斷出什么來!”
“可萬一我說對了,你耍賴怎么辦?”
“誰耍賴了,耍賴是小狗!”
“哈哈哈,又是這句話,小狗,叫兩聲來聽聽?”
“去你的,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
徐小芳徹底被陳龍的激將法給激了,急得不要不要的,催促著陳龍。
“咳咳,那個,小芳,都說女孩子‘親戚’來了,脾氣比較暴躁,是不是?”陳龍幽幽地說著,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地事。
他剛說到“親戚”,徐小芳的臉“唰”地一下紅了,簡直是難以置信,驚訝地看著陳龍,又看向羅曦,“曦姐,他怎么會知道?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羅曦聳了聳肩,“什么跟什么,我告訴他什么了?”
徐小芳哭笑不得,真恨不得咬陳龍一口,瞪圓了眼睛,氣鼓鼓的。
陳龍嘿嘿咧嘴一笑,“小芳,怎么樣?我說得對不對?”
“你……你是瞎貓碰到死老鼠,瞎猜的,這個不算!”徐小芳只好耍起無賴。
“寸脈浮滑,尺脈滑,此為‘親戚’來潮之脈,心肺之氣下迫,氣血充盛,故寸脈浮滑,尺脈滑……”
陳龍也不管徐小芳耍無賴,自顧著說道,“從脈象看,由于你的起居飲食極為不規律,造成‘親戚’來臨極為不規律,多有出現遲到,甚至是痛經之象。”
“你……你難道真的懂得把脈?”徐小芳不得不相信,陳龍所說的一點不差,每個月那幾天她幾乎是半條命都沒有了,有時痛經痛到滿地打滾,恨不得有人一刀了結了她。
這些事對于女孩子來說,那都是較為私密之事,除非是家人、閨蜜或者是心細的男朋友,才有可能知道,除此之外,作為一個外人,一般是不知道這些私密之事的。
陳龍來有間茶館的時間過于短暫,就算他對自己調查,那也不可能掌握了這些私密之事。
羅曦也斷沒有理由,告訴陳龍這些私密之事。
所以,得出一個結論:陳龍所知這一切,是他通過把脈診斷出來的。
羅曦作為裁判,不用宣布結果,已經從徐小芳的表情看出來了,她又輸了。
也從這一點,更加讓羅曦對陳龍刮目相看,這個男人身上到底還有多少她們所不知的能力?怎么很多問題在他那里都是不攻自破的,這個男人實在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