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站在墨風晚的身后看著她打盹的模樣不禁挑起唇角。
她猛然舉起手,天一看了眼墨琉,“講。”
“夫子,我要舉報墨風晚睡覺。”
幕楚瀟摩挲著手中的玲瓏瓷茶盞抬眼看向墨風晚。
嬌氣的小姑娘此刻正睡得正香,對身邊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寧臣松看著墨琉,眼底的殺氣不言而喻。
他薄唇蠕動:“就你話多。”
墨琉一臉傲嬌的揚起小臉,欠打的臉上寫滿“你能耐我何”。
天一聞聲看了眼幕楚瀟,若是旁人就算了,墨風晚是帝師的學生,帝師又是虛浮山鹿老的入室弟子,整個虛浮山的弟子都要遵他一聲“師叔”。
天一一時間犯了難。
可是幕楚瀟的臉上卻未曾露出任何神色,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一般。
天一看著熟睡的墨風晚,“墨風晚。”
墨風晚倒是沒被天一的聲音嚇到,墨嬋寧反而被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的抖了抖身子,手中的繡花針卻一下扎在了她的手指上。
她看著手指上滲出的血液疼的直咧嘴。
她把手指含在嘴里沒好氣的看向墨琉,真是個喪門星,只要遇到她準沒好事。
天一見墨風晚并未起身,他的聲音又大了一點,“墨風晚!”
墨風晚猛然從睡夢中驚醒。
她看著靜軒臺所有人的目光看著她,她起身問道:“講完了?”
寧臣松用手遮擋著嘴低聲:“墨琉告狀了。”
墨風晚回頭看了眼墨琉順便給了她一個不屑的表情。
天一看著墨風晚的模樣無奈的擺擺手,“后面站著去。”
墨風晚不情愿的哦了一聲站在了墨琉的身旁。
墨琉的臉上得意極了,她咬牙低聲:“我不好過你也休想好過。”
墨風晚站在墨琉的身旁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我覺得我過得挺好的。”
她微微靠近墨琉,一字一眼的說道:“至少我是名副其實的大草包,你是徒有虛名的墨小姐。”
墨風晚的唇角露出一抹不屑。
前世墨琉什么好名聲都被她占盡,什么溫婉賢淑,知書達理,當時的墨風晚還請教她禮儀,墨琉卻隨意敷衍她,最后她硬是學了個四不像。
墨琉生氣卻不能當場發作,她咬牙道:“墨風晚,你不要仗著你是帝師的學生就為所欲為。”
墨風晚輕笑。
她用冷漠的鳳眸看向墨琉,“我用得著仰仗帝師嗎,方才你不是還說我囂張跋扈嗎?”
“本小姐的囂張跋扈若是不用在你的身上豈不是可惜了。”
墨琉拂袖,“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墨風晚理了理衣袖,稚嫩的小臉上盡是漫不經心,“那就走著瞧。”
幕楚瀟坐在一旁的矮幾邊看了眼墨風晚,這丫頭讓人一點都不省心,都被點名站到后面去了還有時間跟身邊的人說話。
寧臣松豎著耳朵聽著兩姐妹的言語唇角露出一抹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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