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嬋寧不滿的看向墨風晚,“晚晚,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你扔下我就跑了,生怕帝師被葉文文搶了去似的。”
墨風晚蹙眉看著墨嬋寧,她的小堂姐在胡說什么呢。
“我昨天是有急事。”
墨嬋寧一臉不情愿的說道:“什么急事比我還重要?”
墨風晚附在墨嬋寧的耳邊低聲耳語一番,墨嬋寧突然大笑起來。
寧臣松不明所以的看著姐妹二人,女孩子的心思真的猜不得。
半晌。
葉文文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她生氣的走出屋子映入眼簾的便是墨風晚的臉,此時的葉文文愈發生氣了。
墨琉此時也打著哈欠走出來,她見葉文文在門口站著便好心走上去,“昨天帝師找你做什么?”
“沒什么。”葉文文沒好氣的扔下三個字攏著衣袖沿著紅漆游廊走去。
墨婉在不遠處看著葉文文冷著臉離開,她走到墨琉的身旁好奇道:“她這是怎么了?”
“誰知道呢,大清早跟吃了火藥一樣。”墨琉方才被葉文文說話的口氣氣到,現在她說話的口氣也沒多好。
墨婉不禁縮了縮脖子,這大清早的一個二個怎么都這么大的火氣?
墨風晚此時跟墨嬋寧二人開心的說著話,許是笑聲大了點,墨琉給了二人一個大白眼繼而邁著蓮花步款款離去。
墨婉則緊跟著墨琉一路而去。
墨嬋寧看著墨婉跟著墨琉離去的模樣不禁問道:“晚晚,為什么墨婉那么生氣了,還不愿意和墨琉撕破臉?”
墨風晚但笑不語。
寧臣松立在廊檐下輕笑,“因為墨琉對墨婉還有點用。”
“那葉文文對墨婉也沒什么用啊。”
墨風晚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墨嬋寧的嘴邊,“寧姐姐,千萬不要用眼睛去看待一件事情,往往你看見的都是別人想讓你看見的。”
墨嬋寧不明所以的看向墨風晚。
墨風晚淺笑,“葉文文好歹是未來的太子妃,你覺得墨琉圖什么?”
墨嬋寧茅塞頓開,“順著葉文文的這根線迷得一個好夫婿?”
墨風晚沉默不語。
墨琉的心思怎么可能會這么簡單?
她挽著墨嬋寧的胳膊朝著南苑外走去。
路上,墨嬋寧又問道:“那墨婉圖什么?”
墨嬋寧垂眸輕笑,可她的鳳眸中卻滿是苦澀,“寧姐姐今日的問題有點多,晚晚拒絕回答。”
前世墨家敗落,小墨府一時間卻水漲船高,不僅沒有被墨府連累,還成為了赫赫有名的皇商,她堂叔的那種不可一世的模樣,她這輩子都不會忘。
墨嬋寧見墨風晚不愿給她解釋,她歪頭看向寧臣松,“寧臣松,你知道為什么嗎?”
“不知。”
寧臣松除了對墨風晚熱情一點,對其他人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搞得欠他幾萬兩黃金似的。
仲夏之際,虛浮山的氣候如同春季般舒適,夏季的煩躁在這里絲毫都沒有。
墨風晚等人走到靜軒臺時,國子監的學子早已規規矩矩的坐在矮幾前。
她看著靜軒臺上安靜的模樣便知道幕楚瀟肯定已經到了。
墨嬋寧呢喃:“今日怎么都這么安靜?”
寧臣松咬牙,“幕楚瀟在唄,這個都想不到,真的笨死算了。”
三人踩著石階不緊不慢的走上靜軒臺。
墨風晚還沒完全走上靜軒臺,她抬頭便看見風行正站在靜軒臺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