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看著墨風晚邁著蓮花步走來,“九小姐,主子請您過去。”
墨嬋寧不舍的松開墨風晚的手臂,她嘀咕,“帝師怎么總是讓晚晚過去?”
寧臣松聞聲不語。
墨嬋寧仰頭看向寧臣松,“你怎么也不搭理我了?”
寧臣松抽了抽唇角,“你的問題太深奧,我沒辦法回答。”
墨風晚跟著風行走到幕楚瀟的面前,墨風晚很是有禮貌的給幕楚瀟行了萬福禮。
幕楚瀟看著墨風晚,“早上出門那么早,怎么是最后來的?”
墨風晚偷瞄了一下幕楚瀟,幕楚瀟的臉此時黑的能擰出水來。
她的小手緊攥衣角,“帝師哥哥,我……我有點事所以來晚了。”
幕楚瀟端起手邊的玲瓏瓷茶盞,他的指尖摩挲著杯盞上的刻花。
良久。
他低聲:“你若是敢在旁人跟前賣弄,本座以后都不會再幫你。”
墨風晚連忙解釋,“帝師,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幕楚瀟看著墨風晚,俊美的臉上寫滿不悅。
墨風晚改口,“帝師哥哥……”
幕楚瀟揮了揮手示意墨風晚下去。
墨風晚行了禮正準備離開時,幕楚瀟問道:“你去哪?”
“聽學啊。”
幕楚瀟指了指他面前的位置,墨風晚苦著臉看向幕楚瀟,“帝師哥哥,我能不能……”
“不能。”
墨風晚不情愿的坐在矮幾前,她看著案幾上擺著的顏料、畫筆和宣紙不禁勾起唇角。
今日是學作畫,墨風晚不等虛浮山的弟子講述自己便提起畫筆開始作畫。
她有模有樣的在宣紙上落筆,整個靜軒臺的學子都時不時要看一眼墨風晚的案幾。
甚至有人竊竊私語,“大草包還會畫畫?”
“不知道啊,感覺她跟個傻子一樣。”
“對對,別管了。”
良久。
墨風晚將畫筆放在筆山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總感覺還缺點什么,她思慮半晌終于發現缺少的東西。
她拿起毛筆,在畫作的旁邊遒勁有力的寫下“幕楚瀟”三個字。
墨風晚很是滿意的點點頭,她歪頭看向幕楚瀟聲音小小,“帝師哥哥。”
幕楚瀟漫不經心的抬起眼簾,他看著墨風晚手中的畫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風行。”
立在他身后的風行上前將墨風晚手中的畫遞給幕楚瀟。
幕楚瀟生氣的掃過宣紙上的畫作,當他看見落款處的三個字時那雙丹鳳眼中的怒氣不言而喻。
他生氣的將墨風晚的畫作撕了。
整個靜軒臺的人聽著幕楚瀟撕碎畫作的聲音頭都不敢抬一下。
所有的人此時都認真的作畫,生怕幕楚瀟一個不高興將怒氣牽連到自己身上。
墨風晚瞠目結舌的看著幕楚瀟,他怎么就把自己辛苦作的畫給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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