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樓圍欄邊的他摩挲著食指上的墨玉戒指,低聲呢喃:“燕北望。”
思此,幕楚瀟冷聲:“風行。”
風行聞聲立馬出現在他的面前:“主子。”
“燕北望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風行躬身道:“查到了,北燕殘余的兵馬全部都在燕恒的手中,而燕恒已然投靠了大淵。”
風行口中的燕恒是燕北望的皇叔,算是北燕滅國的漏網之魚。
幕楚瀟輕哼一聲,“大淵。”
遲早有一天,他要把大淵盡收囊中。
他吩咐:“盯著便好,不可輕舉妄動。”
幕楚瀟帶著墨風晚在寒影山住了三日,最后一日即使墨風晚舍不得走,幕楚瀟也硬是牽著她的手下了山。
“帝師哥哥,我還沒玩夠呢。”
幕楚瀟聞聲勾起唇角:“既然沒玩夠,那就回到九重城慢慢玩。”
“九重城有什么好玩的。”她回到九重城還覺得心累呢,整天宅子里不省心,宅子外更讓人糟心。
幕楚瀟看了眼墨風晚:“你在九重城做了什么,難道本座能不知道?”
這話一出,墨風晚才想起來她做的好事。
也是,畢竟一攬芳華是他的,知道也正常。
“帝師哥哥這是什么話,我這是在想方設法的為你掙錢呢。”
幕楚瀟眉梢微挑,唇角帶著笑意:“這么說,本座該謝謝小九?”
墨風晚尷尬的揮了揮手,讓幕楚瀟謝她,那絕對沒什么好事。
回去路上,墨風晚糾結了好幾日的事情今日便打算說出來。
馬車內,墨風晚單膝蹲在幕楚瀟的腳下為他揉腿。
幕楚瀟一眼便看出來墨風晚沒憋什么好屁:“說吧,什么事。”
墨風晚偷瞄了眼幕楚瀟支支吾吾的說道:“帝師哥哥,我想給你說說墨家的事情。”
她見幕楚瀟沒什么反應,便將墨府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墨風晚的祖上曾經是一方地主,手里在各個地方都有田莊,但是她的祖先不爭氣,一連生了好幾個女娃。
墨風晚的祖先舍不得將手中的家業拱手讓人,便讓家中嫡女掌家,然后招上門女婿。
最后墨家嫡女不外嫁的規矩就這樣立了下來,墨府的上門女婿自然也改姓墨。
幕楚瀟都聽笑了,他單手拉起墨風晚將她禁錮在懷中:“小九是想包養我?”
墨風晚連忙擺手解釋:“沒有,我絕對沒有,若是帝師哥哥不想改姓我也不強求的。”
幕楚瀟勾起墨風晚的下頜:“若是本座不愿意入贅呢?”
他好歹是堂堂帝師,入贅一事傳出去確實不好聽。
墨風晚緊張的咬著下唇,她就知道讓幕楚瀟答應這件事情非常難。
“嗯?”幕楚瀟眉梢微挑。
墨風晚囁嚅:“那……我也不知道了。”
幕楚瀟看著墨風晚的模樣不禁笑了聲,他松開墨風晚只輕飄飄的說了聲:“以后再說。”
多大點事兒,能讓她為難成這個樣子。
兩日的行程墨風晚終于回到了九重城。
此時天色已暗,可長街上依舊有來往的行人,一些閑言碎語不禁傳入墨風晚的耳朵。
墨風晚坐在馬車里唇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