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紀“哦”了聲,不緊不慢的說:“大嫂的確沒事,那個男人馬上要結婚了,怕大嫂逃跑又或是猜到您會去救她,就安排了這些保鏢。”
沈念拾用拐杖支撐著身子,煩心的揉了揉眉心,身上散發的寒氣,就跟五年前那個夜晚是一樣的,這也預示著沈念拾要干大事了。
緩了一會兒,沈念拾瞥了眼禁閉的電梯門,眼神是及其的恐怖,要是門口有人,沈念拾就這一個眼神就會分分鐘秒殺他們:“走,回病房,計劃提前。”
……
忙忙碌碌了一上午,病房里的人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來來回回折騰到了下午四點多,才結束。
一個個臉上極為無奈,不情愿。
就連小紀都對沈念拾無語了。
他抱怨的說:“老板,您這真是忙起來不要命啊!我們大家都……”
小紀的話還沒說完,埋怨的眼神就對上了沈念拾剛投過來殺人的眼神,剎時,驚的小紀趕忙伸手擋住了嘴。
頓時半個字都不敢說了。
眼神都能嚇死人,何況打起架來呢……?那豈不是一掌就要了人的命?
關鍵小紀還聽季風說過,沈念拾小時候受過高強度的訓練,那時候他才十五歲,就給有錢人當保鏢。
想想,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娃給別人當保鏢,到底是怎么樣的勇氣?又或者找小孩當保鏢的人得有多大的膽量?
萬一小孩沒保護好,那后果豈不是很嚴重?接二連三會連累好多人?
“都什么?”沈念拾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任意搭在一旁,邊按摩著腿部邊問道。
“都……”小紀支支吾吾的,實在沒話說,半天才憋出一句阿諛奉承的話:“大家都很敬佩您。”
聞言,沈念拾停下了捶腿的動作,緩緩的偏頭看向了身側的小紀,睥睨了他一眼,伸出食指勾了勾,又點了點自己的腿,重新靠上椅子,閉目養神。
自然而然小紀明白了沈念拾的動作。
笑呵呵的坐在床上,一邊按摩著一邊無聊的聊著八卦:“老板,您小時候真的賊牛掰嗎?”
沈念拾睜了下眼睛,還沒有一秒,就又重新閉了起來,懶懶道:“我如果說是呢?你想和我單挑嗎?”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可以一只手,你自便。”
小紀:“………”
這么**裸的侮辱人,小紀要是個傻子,多多少少的能聽出這玩味又嫌棄的話。
小紀不說話了,干脆直接給沈念拾按摩好了。
看著氣鼓鼓的助理,沈念拾是哭笑不得,但是還能忍。
突然,沈念拾無意間的眼神瞥向了門口,正好看到兩個黑衣保鏢從病房門口邊經過,這讓他不免想起了今天早上看到的局勢。
自從上次在體育館門口見到姜拾過后,沈念拾就再也沒見到過姜拾了。
原因一是:他現在的腿不方便。
原因二是:她被囚禁的太嚴實了。
后知后覺沈念拾才意識過來,他們剛才商量了那么久,他還不知道歐陽華裔是明天結婚還是后天……
“他什么時候?”沈念拾張開眼睛死死盯著小紀,冷冷的開口問道。
“啊?他?他什么什么時候?”小紀糊涂的摸摸腦袋。
沈念拾嘆了聲氣,推開小紀的手,扶著一旁的支撐物往起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