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多數人都去看熱鬧了,路上沒有多少人,反倒是郁酒被嚇得不輕。
“你就不能慢一點!”
一轉眼到了地方,厲傾這才讓馬慢了下來,緩步進入了事發現場。
剛剛的事情很大,一時間所有的來賓都到了這里,不止郁酒的家里人,還有皇上皇后滿朝文武等等等等……
前者是擔心郁酒,后者完全只是為了看個厲傾的笑話。
“太子殿下回來啦——”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人群自動給厲傾他們讓開了一條小道。
郁酒清楚的能聽到老太君沙啞的、帶著哭腔的聲音:“酒酒酒酒,我的寶貝孫女!”
她聽得忍不住鼻頭一酸,就要下馬。
厲傾一把把她扯了回來,“你想干什么?”
郁酒拍打著他的手,“你快讓我下去,我要和我祖母說話!她肯定擔心壞了!”
從破廟走出來的時候,郁酒已經聽厲傾講了剛剛發生的事,不用想她就知道是白奕的人派來的,只是沒想到他真的會派人來救她,而且實力很強。
但是發生搶親這樣的事,最擔心的肯定是她的家人。
“別亂動。”厲傾一只手把她抱緊,任由她在自己懷里又拍又打也不肯松手。
看著厲傾回來,看戲的文武百官都露出了不一樣的表情。
先開口的是皇上:“太子殿下回來啦?新娘也找回來了,那剛剛的事豈不就是虛驚一場。”
不知道為什么,郁酒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絲的遺憾,好像皇上很希望厲傾和她出事一樣。
厲傾抱著郁酒從馬上下來,先夸了一口太后:“承蒙太后的喜氣,才得以化險為夷。”
“呸!虛偽!”郁酒小聲堵了他一口,隨后接著去掰他抱著自己的手。
怎么就是扯不開呢!
這時,三皇子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突然開了口:“父皇,依兒臣所見,太子殿下懷中抱著的這位女子,未必是郁將軍的女兒——郁酒小姐。”
三皇子一句話,成功把焦點吸引到了郁酒的身上。
有人又附議道:“要是太子殿下作假,這可就是欺君之罪啊!”
聽到這皇上又喜上眉梢,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君與淮,“國師大人,依你看,這身穿嫁衣的女子,可是郁酒小姐?”
君與淮看了一眼那穿著嫁衣的某人,輕聲道:“恕臣眼拙。”
其實不用猜就能知道她就是郁酒,印象中,除了郁酒,也沒有誰敢對太子殿下動手了。
但是皇宮之內,發言即是站隊,他不能輕易說什么。
皇上沒說什么,又看向厲傾,把問題拋給了她,“太子殿下,你看這……你敢不敢證明你懷中抱著的女子就是郁酒小姐呢?”
郁酒小聲嘀咕:“這個簡單,你把我紅蓋頭掀開,到時候真相自然見分曉。”聽到這皇上又喜上眉梢,他轉頭看向一旁的君與淮,“國師大人,依你看,這身穿嫁衣的女子,可是郁酒小姐?”
君與淮看了一眼那穿著嫁衣的某人,輕聲道:“恕臣眼拙。”
其實不用猜就能知道她就是郁酒,印象中,除了郁酒,也沒有誰敢對太子殿下動手了。
但是皇宮之內,發言即是站隊,他不能輕易說什么。
皇上沒說什么,又看向厲傾,把問題拋給了她,“太子殿下,你看這……你敢不敢證明你懷中抱著的女子就是郁酒小姐呢?”
郁酒小聲嘀咕:“這個簡單,你把我紅蓋頭掀開,到時候真相自然見分曉。”皇上沒說什么,又看向厲傾,把問題拋給了她,“太子殿下,你看這……你敢不敢證明你懷中抱著的女子就是郁酒小姐呢?”
郁酒小聲嘀咕:“這個簡單,你把我紅蓋頭掀開,到時候真相自然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