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尷尬。
不好意思提,他們連高中都沒考上,最后仗著家里有錢,被爹媽塞到了技校。
幾年下來都用來玩了,畢業后到現在也沒有工作。
他們是一個地方的,而且還是拆遷暴發戶。
各自家里至少有四五套房產和一大筆拆遷款。
有句話說得好,富不過三代。
但是套在這幾個家伙身上,大概率連他們這個第二代都撐不住。
那點家底,在這幾個混小子身上,誰知道能糟蹋多久。
香香給他們普及了一些缺少鹽分攝入的危害,幾個人才懵懵懂懂的給了個更加懵懂的反應。
反正其中的一些無機鹽,鉀鈉離子濃度,組織液,神經細胞等等。
他們懂個屁。
聽天書似的。
可是不給個反應,好像他們都是文盲似的。
大蝦無語,這難道不是初中接觸到的知識嗎?
這幾個家伙,不會連初中都沒讀過吧?
幾個大男人用相對鋒刃的石刀將獵物剝皮去內臟,在小河邊進行清洗。
營地這邊有一口石鍋,不算大,卻也能熬湯。
所有的碗,里面是樹葉,外面用泥巴涂抹包裹并烘干的。
上面布滿著裂紋,不解釋,卻也能盛放湯水。
筷子隨便用樹枝打磨的,最是簡單。
聞到食物的味道,戚檸睜開眼走了過來。
香香捧著一只兔腿和一條雞腿遞給她。
沒有鹽分和其他的調料,別懷疑,真的特別難吃。
她倒是不在乎,面無表情的將兩條腿吃下去,體力也恢復了不少。
今晚可以在火堆旁講究將就,明天開始就要繼續搭建木屋了。
木屋很簡陋,沒有繩子更不懂得榫卯,都是用樹皮和藤蔓加固的。
不擋風不擋雨,一點都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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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游戲,兩人去附近餐廳用飯。
時硯點的都是戚檸喜歡的,海鮮居多。
“過段時間,在帝都有一場酒會,陪我一起吧。”
“什么酒會?”這得多閑呢,怎么哪哪都是酒會。
“童家舉辦的,聽說有熱鬧看。”
“……”戚檸的表情一點點的亮起來,“那得去看看。”
日子太無聊,沒點熱鬧可不行。
“童家是誰家?”
時總鳳眸染笑,“不知道你就跟我去?真乖。”
戚檸扯了扯唇角,這家伙可能是想死。
“說起來你知道,你身邊不是有個小孩嗎?”
“你說的是費理?”
“嗯!”時硯眸子微瞇,“他的生父就是童家老爺子的親兒子。”
戚檸還真的有點意外,“不對吧,偵探沒有調查到這點。”
“那是因為他沒有深入調查,人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時硯對豪門里的一些事想來嗤之以鼻,人一多,就開始藏污納垢,“他的生父叫沈安,和費理的母親是高中同學。”
“不過沈安在剛出生,就被童老太太送了人。”
“理由呢?”戚檸道。
“那老太太是個迷信的,沈安還沒出生的時候,童老爺子出過一次意外,險些喪命。后來有游方先生告訴她,肚子里的孩子克親,一生都不能和父母想見。”
時硯說道這里,唇角的笑容更深了。
這老太太的裹腳布裹住的不是腳,而是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