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父母訥訥的表情,他嗤笑道:“莊夢洲?沒有吧。明明是她把人家莊夢洲欺負的有口難言,最終公司為她賠進去上百億,落得個離婚的下場。”
“西里斯?”
提起這個名字,他也不想說什么了。
“有人把資料傳到了大哥那邊,她在和西里斯訂婚期間,和西里斯的兩個好友的的確確是發生了關系。”
云母傻眼。
云父則是滿臉赤紅的起身反駁,“這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他和老伴當時就住在諾頓城堡里,如果女兒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和別的男人有什么,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
假如都是真的,他這張老臉可是被女兒撕下來,狠狠的扔在地上踐踏。
這是云父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老六,你是不是看錯了,暖暖可是你親妹妹,你怎么能聯合外人污蔑她的清白。”
云母要崩潰了。
那可是她從小呵護寵愛到大的孩子,她在自己眼里,就是個乖巧可愛的小姑娘。
怎么可能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呢?
云惜懶得和他們說了。
照片尺度太大,否則他真想拍在父母眼前,讓他們仔仔細細的看個清楚。
那個剝奪了七個兄長的偏愛長大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小仙女。
最開始就是個好壞參半的女孩子,他們作為兄長,也不會如此生氣。
最起碼那時候可以在旁邊幫她一把。
可云暖煙呢?
她一直都表現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是那么的與眾不同,好似在這人世污泥中盛開的一朵清雅小百花,顫顫巍巍的惹人憐愛,若是沒人保護,早晚要被這份污濁拉入泥潭。
所以,他們兄弟七人,把她小心呵護在掌心。
生怕被狂風驟雨給打落塵埃。
事實上,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父母偏愛他,知道七個哥哥將她寵著,甚至知道一次性的找那么多備胎是不好的行為。
她很聰明,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去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
包括父母,包括兄長。
之前可能不覺得哪里不對,自從云暖煙去了Y國,幾個人越來越頭腦清明,想到自己曾經做的一切,都為自己感到不值。
兄妹之間的確要相互愛護尊重,云暖煙卻是那顆菟絲花,扎根在云家的土壤里,肆意的吸取著所有人的養分,絲毫不管他們的心情和感受。
撒的每一個嬌,做的每一件事,仔細分析,都流露出赤裸裸的自私。
云暖煙是個精致的人,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她能給自己做的每一件錯事,找到一個最完美的借口。
將所有的動機,全部歸咎到旁人的身上。
說到底,她總能讓自己站在無辜者的位置,告訴眾人,“看哪都是他們逼我的我也不想的卻沒有任何辦法”的樣子。
“你們愿意,可以養她一輩子,但是別為了喂養你們這個女兒,把兒子當成養料。”
云惜明天還要趕通告,不愿意在這邊停留太久。
與其和父母在這里討論云暖煙的問題,還不如回去睡覺補充體力呢。
“你們老了,我們還正當年。除非你們想日后靠著云暖煙給你們養老,否則就別用她的破事,來打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