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飛摔碎酒罐子眼神迷離雙手抓住沐生的肩膀發瘋似的搖晃,幾乎是把所有話吼叫出來的。
沐生嘆了口氣,確實是太悲慘憋屈了,不僅沒有辦法施展抱負,還娶了一個陌生人相當于是一場死婚。
呂飛說完后又推開沐生,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沐生想了想倒是有個建議,“你與你家夫郎可有孩子?”。
呂飛不明所以,不知道沐生為什么這么問,她有沒有孩子又與她有什么關系,不過卻也還是如實回答了。
“我與那個男人并沒有發生關系”。
這就好辦了,隨即和呂飛半開玩笑似的說,“我倒是有個建議,想不想聽聽”。
呂飛立即激動的看向沐生,“什么?”。
沐生也不知道自己這么說中不中事,不過想了想都已經是婚嫁了,若是一直守死婚人家男子也怕是在婆家日子難過。
“你不如與你夫郎好合,生下孩子后再離開,到時候就算是你走了,你母親父親也不可能棄你夫郎和孩子不顧,老人家有了念想也就不會想不開了”。
呂飛一呆,她倒是從來沒有這么想過,可是她對家里那個男人毫無感情,甚至是現在都不知道他完整的名字是什么,她若這樣做,家里那個男人會依嗎。
沐生安慰呂飛,“如何會不依,一個男子成婚這么久,都還沒有與自己妻主有床笫之歡,懷上子嗣,怕是在家里寸步難行,他應該期盼你才是”。
呂飛沉默了,不知道是贊同還是怎么樣,反正就是突然安靜了下來。
良久才站起身來,看了沐生一眼,“不愧是商人”。
這語氣配著那表情也不知道這話是褒還是貶。
說完之后頭也不回的走了,身正腳不歪仿佛根本就沒喝酒一樣,沐生嚴重懷疑剛剛那副爛醉如泥的樣子是裝的。
接著也起身緩了緩麻了的腿走回家去。
呂飛回到家,對著身體的穴道一推,就把喝進肚子里的烈酒吐了出來,這時院里的走出來一個男子,連忙把茶端給呂飛漱口。
呂飛本來想推開,但是想到沐生說的話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漱了漱口。
男子表現的十分欣喜,這是他嫁過幾年來妻主第一次接他的茶。
妻主經常喝很多酒回來,又強行催吐他次次都會端好茶湯過來,數不清有幾百次了,可是妻主從來沒有理會過他,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呂飛雖然接過了茶,但是并沒有對這個男人有別的意思,她是在考慮沐生的話,可是她雖然對這男人沒感情卻也不想強迫他。
至少是要他自己愿意才行。
如果他真的愿意,懷上了她的孩子,她以后必定也不會虧待了他的。
只是這樣做真的妥當嗎。
呂飛一直在思考著自己的事情,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默默退去的男子的情緒。
他很欣喜與自己妻主的感情這么多年來終于有了一毫厘的進步,但是他很識趣,并沒有乘機得寸進尺。
她知道妻主向來是不會隨他進里屋睡的,都是睡在外屋的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