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白子進和一條瘋狗似的,跑了出去。
是白子嬌的方向,此時白子嬌正隨著他的妻主來到這里拜佛,祈求孩子平安健康。
白子進沖過來根本就不給她母親父親阻攔的機會,一把抱住白子嬌的大腿根。
白子嬌小聲的嘶了一口冷氣,別看他來了風光亮麗,可是大腿根部都是條條鞭子抽打的痕跡,在衣服之下男子敏感的部位都是傷痕。
“子嬌你說過的,幫你做了事情,你答應嫁過來每個月給我錢的,我就能還賭債了,她們就不砍我手指了”。
只是沒等白子進說完,就被白子嬌一腳踢開了。
反咬一口,“白子進你胡說些什么,不務學業染上賭博害得家里如此落魄,現在還瘋瘋癲癲想來想欺負我嗎?”。
又補充道,“我現在已經成為了張家的人,妻主就在身旁,你莫想在家里時候一樣隨便欺負我”。
說著一臉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的往那張財主懷里縮。
本來張財主還有些疑慮子嬌是不是偷偷的背著她拿她的錢去接濟娘家人,現在被白子嬌這么一說來,表明了自己是哪家人張財主心里放心多了。
當下就護住白子嬌,一臉惡相的呵斥眼前這條瘋狗。
白主母立馬走過來賠笑,“你莫見怪,家里出了些事,受刺激了頭腦有些不正常”。
白子嬌還是十分規矩的叫了聲爹娘可是卻有些不想呆在現場。
娘家這幅樣子實在是讓他在妻主家里抬不起頭,因為此事多次被家里其它男人羞辱。
張財主看著眼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人,畢竟是白子嬌的母親,還是給了幾分面子臉色緩和了下來,還客氣的說了兩句才離開的。
現在白家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只剩下一個殼子。
家里能賣的不管值錢不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換成了藥和糧食。
因為沒了手掌,不能幫忙搬運貨物,那掌柜的直接辭退了她。
家里一下子就斷了經濟來源,一下子沒了收入,連肚子都填不飽。
家里的地沒了,想要去買回來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一條路就是開荒地。
雖然就算是開出來了未必能種的出好糧食,但是總比沒的要好。
她也沒有再出去尋什么活計,帶著夫郎女兒每日去很遠的山頭里砍柴來賣些錢維持日子,其余的時間就開墾山腳下的荒地。
光路程就得走半個多鐘,她好生管教著這父女倆。
再鬧出什么幺蛾子這家就真的沒了。
但是李集父女那里吃得了這些苦,一開始便哭天喊地,又是上吊又是投井,把白家主母鬧的生無可戀。
最后她忍無可忍,只能是實行棍棒教育,這才老實了下來,乖乖干活。
她要徹底把這父子倆改過來,好好把日子過下去,可是壓力施大了神經承受不住,白子進突然間變得有些瘋癲。
做夢時都在哭喊,有時還口吐白沫,但是有時又很正常,一言不發的乖乖跟著干活。
家里又實在是拿不出去去醫館付昂貴的看診費。
白母這才帶著一家人來拜拜,求些神仙水看看能不能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