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生毫不思考脫口而出:“錢啊!”。
“一局五個銅起,炸彈,一手殺翻倍”。
無塵皺皺眉頭盡管時間過了很久了,也知道花非花霧非霧可內心總還是有些擺脫不去。
這不就是變相的賭博嗎?無塵對于賭博的東西向來沒有好感。
無塵看著眼前的男人,摸不著頭腦怎么這天說變就變都沒個天氣預報的。
難不成是……沒錢了?
不過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沐生想著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戳穿還是換一個賭注吧。
“那咱們要不就畫烏龜怎么樣,贏的那個在輸了的兩個臉上隨便畫,翻倍就多話一筆”。
雖然無塵內心還有些小小的疙瘩,無非就是怕妻主不學好,但是想著也不能掃了妻主的興致,況且也不是賭錢,就是一家人圖個樂子而已,想想也就想開了:“妻主說什么便是”。
接著十一十二十分聰明的去搬小桌子過來,然后又是拿墨筆硯又是端好零嘴還有好茶,準備的妥妥當當。
“不過可惜了阿澤不在,他好像回來就沒停過,除了給我們換藥都見不到人影,現在藥換的不那么頻繁了更見不到人影了”。
三個人都已經開始抓牌,當然無塵的牌是由十一抓的,他就負責指點江山而已。
點點頭:“是啊,阿澤不知道最近怎么了”。
其實無塵心里有些隱隱的擔憂,想到了幾分,但是這么多人在場不便說出來。
也不能亂猜測還是得等阿澤回來他好問個清楚才是。
不知幾個回合下來了,沐生的臉寥寥幾筆還算是干凈的很,安山到也還看的過去,無塵的臉就有一些看不下去了。
結結實實的印著一個大王八,一筆一劃連龜殼的細節都劃上去了。
這其中的功勞自然是沐生居多。
無塵越打越有些不服氣,他的臉現在肯定一塌糊涂。
十一有些愧疚不敢去直視主君的臉,肯定是自己手氣不好,抓不到好牌所以主君才如此慘敗的。
一直從白天,草草的吃完飯打到晚上,挪步到側廳里邊接著打。
無塵的耳朵都沒放過已經要開始給龜殼上顏色了。
不過無塵和安山這父子倆也漸漸的上手了,學習到了其中的套路。
所以沐生現在的臉也并非白凈。
不過畫的卻不是烏龜,無塵為了報仇給妻主臉上結結實實的點了幾顆大痦子。
然后還有各式各樣的花紋。
伺候的幾個人已經是沒眼看自家的幾個主子了。
不過安山畢竟是年齡有些大,白天還操心著點心的事情,身子骨有些乏了,實在是打瞌睡頂不住,先打了退堂鼓。
澤東到了回來了,看了他們幾個一眼,顯然一看表情就是不想同流合污的樣子。
無塵還沒抬手招呼,澤東就轉身離開了,甚至是沒給半個多余的眼神。
突然覺得自己這一番,是不是有點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不過缺了個人也玩不了,伸樂看的眼睛都紅了,手癢的不行:“師傅,讓我也來玩會兒,求你了”。
無塵估摸著現在應該是有些玩上頭了,一心想著怎么向妻主復仇,還躍躍欲試。
沐生估摸了些時間,恐怕蹲那人來也還要些時辰,不做點什么肯定無聊死了。
換了人,又重新洗了臉,沐生拿著布巾一邊欣賞自己的作品一邊給小綿羊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