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太天真,以為人性黑暗底線沒那么低,放過了那個人面獸心的男人一馬,只是給了一個懲戒。
如果不是這樣,白子嬌又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機會報復她們。
好戲已經上演了,白子嬌與那女人此時已經在屋子里神志不清,只想要一些什么緩解一下自己的**。
與此同時被打暈的還有另一個男人,不過被丟在了角落里,正是那小啞巴。
精彩的部分來了。
外頭已經放出來了信號。
“張財主您坐,咱們坐下來喝杯茶好好談談這價格怎么樣”。
張財主今天遇到這么一單大的生意,心情也是格外的不錯。
“請!發老板您也請”。
張財主一看這就是個家里有錢的,不然這副模樣怎么能娶得個這么如花似玉的的男人。
發財開始了演說“張財主您看我這好不容易辦一回喜事,這一輩子都辦不了幾次,這單子又大價格方面你再讓讓步”。
張財主打著太極:“老板您是不知道,我這養畜牲也是辛苦的,沒幾個利賺,不過您又是喜事找上午又是緣分,我讓一些五十銅算您一只,您要是五十只的話我另送五十個雞蛋給您”。
發財搖了搖頭:“我的數量再翻兩個倍再加一頭牛兩只豬,雞你算我20銅一只,豬15銅一斤,牛25銅一斤,多少只雞送我多少個蛋行不行?”。
一聽這話張財主臉有些抽這她哪里有的賺,這么低的價格賺的錢都不夠她一大家子花半個月。
臉色立即有些變了:“這連我的成本都不夠,你加點,雞30銅,豬牛加五銅否則再講緣分這生意也成不了”。
如意在一旁不滿的發泄情緒,臉色十分難看咬著嘴唇仿佛壓抑著滔天的怒氣:“不過是個側君,哪里由得妻主這翻費心思,包幾個錢打發了就是”。
這表演滿分。
這時候點燃火線的人來了人自然都是沐生的,兩個女人搭著肩膀出來也要了一壺茶坐另一個桌子上。
悄聲對另一個人說道:“剛剛你聽見了嗎?那聲音都浪到我心里去了,不知道多少錢一次”。
接著那另一個左張又望,看了看左右,似乎是怕自己說的話被別人聽到了,會拔舌頭。
“你說那聲音會不會是張家那男人的,我聽過那男人說話,那聲音嬌滴滴的聽的人心直癢癢”。
“我看可能是,之前都有人見過那男人做那種事,據說那性張的女人都六七十歲了,怕是在床上滿足不了他吧”。
越說越起勁,在另一張桌子上的張財主越聽越黑。
咬著牙起身朝宿館里頭走去,她今天就要驗證驗證,要是不是白子嬌她今天就剁了這些人的嘴去喂雞。
此時屋子里的兩個人難以自控,忍不住發出了難以啟齒的聲音,白子嬌一邊脫衣服一邊向著女人的方向摸索過去。
兩個人相互朝著對方的方向摸索,身體上的接觸,忍不住人兩個人發出聲音。
張財主越走聲音聽的越清楚,這兩個聲音她再清楚不過了。
一腳踹開了房門,景象十分精彩,孤男寡女相互索求著對方的身體,又還沒有到那一步。
兩個人抱著迫不及待推下下半身阻礙的場景。
此時張財主的臉上五顏六色就像是春雨過后的第一場彩虹,一道十分靚麗的風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