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刷新——
徐靖懷并沒有回她。
江晏林訕笑撓頭,而后真摯回道:“其實你不必照顧我,我一個人也能扛過去。”
開玩笑,和徐靖懷獨處?還讓他照顧自己?
想想就是驚悚劇好嗎!
因疫病死了的人也不少,萬一他趁著月黑風高對自己動手…
江晏林忍不住就是一個哆嗦。
徐靖懷經她這么一說,神色有些不自然。
但面上卻是嘲諷一笑:“你不必多想,這么做不過是為了讓你盡快好起來,好去問清弗靈草的用法罷了。”
江晏林聽他這么說,多少相信了,點頭了點頭,“嗯,也是。”
要不是為了弗靈草,徐靖懷怎么可能主動照顧她?
江晏林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于是拍著胸口打包票,“你放心吧,有你這么盼著,我定努力好起來。等我出去了,第一時間就替你解毒!”
不過話說到這兒,她又忍不住試探的笑問:“嘿嘿,還是希望夫君大人屆時能幫我的毒也給解了,我也好睡個安穩覺啊!”
徐靖懷神色自若,沉默不語,江晏林訕笑,只當他是默認了自己的話。
誰料下一秒他就扔過來一個白色藥瓶。
“涂抹此藥,三日便可散去淤痕。”
江晏林茫然的接過,竟有些愣怔。
先前你掐我的時候,怎么沒想起來給藥呢?害得我遮掩了好幾天才散去!
現在別人掐我你卻給藥,什么意思嘛!可惜,不管你怎樣,掐人這仇,我是不會忘的!
但這些吐槽她也只敢放在心里,手上還是默默的接過了那藥瓶。
畢竟上一次第二天就好了,只是有些淤痕難散而已。可這一回,她感覺脖子都快斷了!唉,沒藥好像還真不行哈……
……
說是徐靖懷貼身照顧,實際上二人還是如之前般分房而睡。
每日徐靖懷會例行公事的給她查看病情,且監督她喝藥。
隔離的第二天,江晏林睡得迷迷糊糊的到了日上三竿。
入畫送來了剛熬好的藥在外頭,徐靖懷便去拿了進來。
卻見江晏林一起來就面色潮紅,人卻蔫蔫的。
徐靖懷覺得不對勁,便探了探她的額頭,不免蹙眉,“你發熱了。”
江晏林雙眼迷蒙的也摸了摸額頭,嗯,是有點熱。
她舉起手時,袖子順著胳膊下滑,江晏林卻見小臂紅彤彤一片,不經愣住。
掀開兩邊袖子一看,雪白的藕臂上出了很多紅色疹子,她不禁愣住,“呀,怎么今日就發紅疹了?”
徐靖懷將藥從藥罐倒出,然后遞給了她,“先喝藥。”
待江晏林接下藥碗后,他又從袖口中拿出一瓶藥遞給她,“今日起開始藥浴。這是涂身藥粉,每晚睡前敷在紅疹處。”
江晏林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
她湊著鼻子嗅了嗅藥碗,是忍不住的皺眉。
“太苦了。”
徐靖懷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說道:“良藥苦口。”
江晏林苦著臉,眼一閉,一捏鼻子就開始給自己灌藥。
誰料才喝了一口就受不了了。
苦澀的味道充斥著口腔,江晏林立即放下了藥碗,趴在桌子上止不住的干嘔,眼淚花都要逼出來了。
才喝了一口,就要吐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