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懷見她這模樣,像是沒吃過藥似的,有這么難嗎?
他不禁皺眉嘆氣,“真是嬌氣。”
說罷便起身去端來一盤蜜餞擺在她面前。
江晏林見到甜杏干,立即捏了一顆放在嘴里,癟著嘴道謝:“謝謝。”
最后便是一口杏干一口藥,極其艱難的喝完了一碗藥…
…
次日,
江晏林是被癢醒的。
她頭昏腦漲的起床,卻發現癥狀嚴重起來。
于是忍不住的問向徐靖懷:“我不會毀容吧?”
誰料徐靖懷不但沒有安慰她,反倒無情嗤笑:“若真毀容,你倒是沒有把柄了。”
江晏林:雖然你說的是真話,但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她到底沒敢說出心聲,便轉移話題,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我好癢啊,皮膚開始潰爛了,你的涂身藥怎么沒用啊?”
徐靖懷:“半個月才能有明顯效果。”
他冷漠說著,便又朝江晏林的額頭探去,最后緩緩說道:“燒的更重了,飯后繼續喝藥。”
江晏林本來是答應的,可見到飯菜之后就瞬間泄氣,“怎么這么清淡啊?”
徐靖懷木著臉反問:“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想吃什么?”
江晏林癟了癟嘴,直接過去看他的食盒,本想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結果竟然和自己的一樣!
“唉,怎么你的也這么清淡?你又沒病,不必和我一樣這么素吧…”
徐靖懷默默合上食盒,語氣淡淡,“我向來如此。”
江晏林:“哦…好吧。”
…
日子就這么平靜的過了三天。
苜蓿齋一片寧靜,早卻知外頭的親人朋友在擔心了。
而江晏林也在今日徹底的起不來了。
徐靖懷見她遲遲不起,最后主動進屋才發現她還在躺著。
女子雙頰潮紅,額角發汗,似渾身顫抖。
江晏林的意識已經開始不清了。
她見到徐靖懷進來后,也不再驚訝了,而是有些難受的訴苦:“我頭好暈啊,嗓子也好痛,渾身又癢又痛…”
徐靖懷探了探她的額角,又掀開衣袖查看患處情況。
“高燒不退,皮膚大片發紅,開始潰爛,癥狀越來越明顯了。”
江晏林:“我不會死吧!”
“這些都是正常現象,等病全發出來就能好轉了。”
徐靖懷照例囑咐:“和之前一樣,飯后用藥,每天藥浴,睡前涂藥在患處。”
江晏林嘆氣,啞著嗓子說道:“今日沒胃口,還是直接等與書送藥過來吧。”
誰料徐靖懷卻道:“空腹喝藥效用不佳,還是說,你想故意多病幾天?”
江晏林無奈,只覺頭痛!最后有氣無力的回道:“唉,我哪兒敢啊。”
她還中著這反派下的毒呢!
如今才吃了一次解藥,眼看馬上又要一個月了,她多病幾天,徐靖懷要是怒了,不給她解藥怎么辦?
最終江晏林還是乖乖的飯后喝藥了。本來一切都將好轉,只是她喝完藥這一睡,竟就徹底迷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