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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林見江荀這般,忙掩面哭泣,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爹,夫君若不痊愈,女兒還怎么…”
江荀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他也不可能讓女兒守活寡,只是一時不知怎么回應。
但見女兒這般難受,他便當下應承:“林兒別擔心,弗靈草能尋,另外我會尋名醫替靖懷問診,你便放心吧。”
江晏林見他還在瞞著,家里明明有那么多弗靈草,他還當成秘密。
為了讓他松口,也為了盡快讓徐靖懷解毒,江晏林可算是豁出了面子,真擠出了淚花來,
“爹!上次救我用的弗靈草是不是還有剩的?求您快拿出來救救夫君吧,他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在昏迷!女兒真是…我心都要碎了!”
江荀哪兒見到過女兒這般悲傷的模樣,一時慌亂,當即答應了下來:“一直昏迷?!等等,你別急,我這就去,這就去給你。”
江晏林抹著淚,二話不說的就道謝,“謝謝爹!”
江荀這邊還沒反應過來呢,江晏林便趁熱打鐵的又問:“不過該如何用才好?我想讓夫君快點好起來。”
弗靈草都要給了,這用法自然沒什么可瞞著的。
江荀嘆了口氣,老實交代,“需得在病發之時,將弗靈草加上至親的腕血煎服。”
江晏林詫異,用藥的法子就這樣而已?
她還想確認一下,結果江荀急吼吼的就跑去找藥了。
江晏林一瞬間有些茫然…
少頃,江荀匆匆又趕了回來。
還未進屋就忙道:“藥已經吩咐張管家親自去煎了。只是這血…”
動作這么快嗎?這老爹剛才不還說藥沒有了嗎…
不過江晏林此刻并不刻意在意這些細節,而是急忙順著他的話問道:“爹爹,如果不是至親的血,有用嗎?”
她可不敢隨便把藥給徐靖懷喝了,要是沒用,或者治死了,那主仆三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江荀面色凝重,無奈搖頭,“只怕不能根除病灶,弗靈草極其珍貴,需得腕血為藥引。不過,只要在病發之時服用,多是有成效的。”
江晏林聽見多有成效,總算放下心來。
有用就行。
“幸好有爹爹,不然夫君他…”
江荀喟嘆:“傻丫頭,靖懷是我們家女婿,我怎會袖手旁觀?”
“怪不得他先前不肯成婚,我以為他說會耽誤你都是推脫之詞,沒成想…唉,這孩子,早該說出來,何苦硬撐?”
見江荀無奈又糾結的神情,江晏林一頓,想起自己給的說辭,于是又做羞紅了臉,“夫君他以為自己能扛過去…”
江荀見女兒這般小女兒姿態,不免不自在的咳嗽幾聲,急忙轉移話題,“行了,快去看看他有沒有醒。”
他說罷便轉身要走,可江晏林不想讓他發現端倪,急忙跑過去制止了他的動作。
她又急又羞,半天才扭捏出一句話,“爹爹留步,夫君怕是懊惱羞愧,不想見人,還是我去吧…”
江荀哽住,半天才道:“也好,也好。”
最后還不忘端著臉囑咐:“他解毒后當與常人無異,快勸他莫要多想。”
江晏林不免忙問:“可夫君眼下并無至親,如何得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