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可不代表就能蒙混過關了,男人看著白河徑直就走上前去,攔在白河面前讓她交出手上握著的東西。
白河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沒做多想的后退一步保持自己和面前男人的距離,抬起手臂對著他將手中的玫瑰花手串展現在眾人面前。
在白河后退一步的時候,大伙都提高了警惕,唯恐白河是有什么計劃,想要去做什么,畢竟他們現在可不敢確定白河是自己人,至少在先生沒有下達命令之前。
男人看著白河手中展現出來的玫瑰花手串,抬手就要去拿起來看看,白河快速的合上手,繼續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這是太太的東西,我不能給你看。”
“在你沒有完全排除掉危險之前,我不能讓你去見先生。”男人見白河不給他看手中握著的東西,也倔犟的攔著白河的去路,不讓她走過去。
白河看著他沒說話,不給過就不過,今天就呆在這站著了,反正她也不著急,就看他們著不著急有沒有什么任務沒完成了。
就在這邊互相僵持不下的時候,阿鹿正巧端著一壺甜酒從大伙面前走過去,原本不想多去理會的,但余光瞄到了被人包圍住的白河,這才停下了腳步。
阿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河,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確定了就是白河這才走上前去。
“先生讓你回來了?”阿鹿看著白河十分雀躍的問道。
可能別人不知道,她和白河之間關系算得上是朋友,她們這種人能有一個稱之為朋友的人,那就是可以把后背給那個人的,關系非同一般。
白河看著阿鹿點點頭,隨后又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人,規規矩矩的站著軍姿就當作是在訓練。
阿鹿看出現在大伙氛圍情況都有些不大對勁,扭頭看著攔住白河去路的眾人問道,“白河是先生親手訓練出來的人,你們為什么要攔住她?”
“在沒有確定她百分百沒有危險之前,我不能放她去見先生。”
阿鹿聽到他們這樣說白河有些生氣了,白河怎么可能回去做傷害先生的事情,這些人在胡說些什么。
“你們想多了,先生在書房等著見白河呢,還不快帶白河去見先生,墨跡下來延遲了先生的事情,你們擔當不起。”阿鹿端著甜酒擋在白河面前直視著他們,特意加重了'先生在書房等白河'這句話,就是為了給面前的這群人施壓。
隨后不等他們說話,阿鹿好奇的扭頭看向白河,“他們剛剛為什么攔著你?”
阿鹿雖然偏向白河但是也清楚的明白,要不是白河有什么問題,是絕對不會發生今晚的事情的。
他們受到先生的吩咐來接白河,只要白河乖乖的和他們走就行,就算白河做了什么,有先生的命令是絕對不會為難白河的,但看著他們這有些劍拔弩張的樣子,不對勁了。
“因為玫瑰花手串,他們要檢查玫瑰花手串,這是太太的東西,我不能讓人隨意觸碰。”白河看著阿鹿解釋說道。
阿鹿看著白河沉下眼睛,想了想還是提醒白河道,“是小姐,古堡沒有太太,你在北山別墅角色扮演久了回不過神來我理解,但可千萬不能再喊小姐太太了。”
臨了見白河看著她有些不解的樣子,阿鹿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你繼續喊小姐為太太,怕是先生第一個拿你開刀消散這幾日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