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總比一兩銀子都沒有強。
高氏拿著銀子喜滋滋的去藏了。
見她見錢眼開的樣子,溫老大不耐的撇撇嘴。默默摸了口袋里的糖果,尋個借口又出了院門。
這會兒是早上,那些起早的村民這個點都回來吃早飯。溫老大來到村尾王寡婦家,到底沒敢光明正大的進去。
而是從后門,趁人不注意,爬了墻,摔在院子的雜草里。
這可把王氏嚇得差點靈魂出竅。
“是我。”
見她要喊,溫老大急忙出聲。
王氏一頓,撩開草叢,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連忙把他扶起:“你怎么這會子來了。”
揉著麻了半邊的屁股,溫老大語氣不悅:“怎么,我不能來啊?還是你這屋里有其他人?”
說完,還探頭探腦往屋里瞧。
本就隨意一說,哪知王氏臉上一僵,并在溫老大發現之前改為嬌嗔:“你胡說些什么呢。”
王氏惱羞成怒小拳拳一陣亂捶,力道不大,卻讓幾天沒碰她的溫老大心猿意馬。
溫老大一把抱住她,瞇著眼:“想你了,自然就來找你了,要是不歡迎,我這就回去。”
“你這話越說越過分了,哪就不歡迎你了。”
“那,進屋?”溫老大抱著她的腰身,手開始不老實。
王氏推了推他:“你去哪里了,身上都有味,先洗洗。”
無奈,溫老大被她趕去了浴房。
溫老大進去的那一刻,王氏迅速把門的把手拽在手里,頻頻往屋內瞧。不一會兒,一衣衫不整的男人從屋內走出,甚至還過來在王氏胸上捏了一把,這才翻著后院的墻離開。
男人離開后,王氏松了一口氣。見浴房的門上掛著的褂子嶄新,手一松,人也進去了浴房。
不一會兒,浴房壓抑的聲音響起。
早飯吃完,溫若棠喂了雞,見柴火不多,背著柴刀上山,準備拾點柴火回來燒。
她走的是后山,倒是沒看到幾個人。
溫若棠沒往深山里去,倒是在一堆枯枝下拾的津津有味,這些干柴砍好捆好,背回家就能直接用,不用晾曬多好啊。
不等她拾半捆,就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溫若棠一頓,那聲音也跟著消失。溫若棠又慢慢拿起柴刀,那聲音也跟著響起,不近不遠,就在身后。
溫若棠警惕的扭頭去看。
漂亮的眼眸緊縮,她一把握住柴刀,全身戒備。
早上李大娘才跟她提的蛇,怎么這會就被她碰上了?
“主人,這是王錦蛇,不要怕。”緊繃的情緒通過神識傳入給胖小子,他慢悠悠的說著風涼話。
怕個毛,這哪里是怕,這明明就是怕得要死好不好!
她最怕的就是這種光溜溜冷冰冰沒有毛的東西了!
她吞了吞口水,試圖跟盯著她的王錦蛇講道理:“蛇兄,你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傷害你,你也別傷害我,咱們當做沒看見行么?”
“嚶嚶嚶,估計不行哦,你把它窩端了,它蛋都被你砍下的枯枝戳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