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瞞不住了!
當看到渾身包扎成木乃伊臉色慘白的殷湛時,溫若棠只覺有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心臟,難受的快呼吸不過來。靜靜的盯了許久,溫若棠才啞著聲音道:“怎么回事。”
王力哪敢隱瞞,一五一十把那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通。
“所以,他那晚出事,你們也不往富貴村遞消息?”
王力理虧的點頭:“嗯。”
“胡鬧。”
這是溫若棠第一次發火,她瞪著昏睡得到殷湛,咬牙道:“這種情況怎么能聽他的?”
王力、王春被訓的不敢說話。
半響,溫若棠才穩住情緒,她知道不該怪聽命行事的王力、王春,她氣的是殷湛這個人,出事了居然不跟他們說,還獨自扛著。萬一......萬一高燒一直不退,萬一她不來鎮上找他,萬一他......
想想有些后怕,溫若棠伸手輕輕在殷湛臉上捏了一把:“叫你自作主張!”
然后殷湛就醒了。
本來來哄人的那個變成被人哄的,難為殷湛渾身無力軟綿綿的情況下還認認真真的道歉哄人。
不一會兒,溫若棠的氣就被安撫好了,剩下的只有心疼。
照顧殷湛喝藥,給他換藥上藥包扎,全落在了她身上,看見那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溫若棠用靈泉水輕輕洗了一遍,才啞著聲音問:“疼不疼。”
“不疼,沒事。”
殷湛微微一笑。
用靈泉水幫他清洗好那些傷疤,在上藥包扎好,溫若棠才吐了口氣。
“那黑衣人是追殺我的那群人嗎?”
當時殷湛來找她,那個黑衣人見過殷湛,難不成是嫌殷湛壞了他們的好事,所以報復?
殷湛搖頭:“不是。”
他在屋內掃了一圈,在椅子上找到拿把劍,示意溫若棠去看:“那劍上有標識。”
聞言,溫若棠去拿劍,認真看了許久,才在劍柄處看到一個眼熟的竹葉圖標以及刻著的一個‘七’。
竹葉標識對兩人來說已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個‘七’字。溫若棠摩擦著這個字體,這觸感已經磨的平滑,根本不是臨時雕刻上去的。
這個‘七’,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殷湛見她沉思,道:“手柄上的‘七’你有何想法?”
溫若棠眉頭緊鎖,頓了一下,搖頭:“沒有。”
“也罷,過來陪我說會話。”
他現在是病人,要天上的星星溫若棠都答應給他摘,聞言只是把劍放下,又坐到床頭,兩人閑聊著。
當然,溫若棠的‘豬大腸’也借機出來道歉,算是扯平了。
殷湛看著她的眉眼,有些發笑。自己從未因為一碗豬大腸而跟他生氣,他氣的不過是溫若棠不跟自己坐一桌,小七還給她夾菜也不拒絕那種不為人知的醋意而已。
既然她給自己找了借口,那就且當自己是生氣了。
也就沒人知道他殷湛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