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好笨哦。”胖小子難得說她笨,聲音有些得意,“他們要你寫配方,你可以要求他們放開你呀。”
“這個陣法很好,只要用筆能畫出來,點明陣眼,就能達到主人想要的效果!”
這種神奇陣法,她上輩子在修真界居然沒聽過,是她孤陋寡聞了。
“好,你說說,我記著。”
有希望總比等著人家擺布強,溫若棠剛歇下得心思又升起,聚精會神的聽著胖小子給自己念陣法的注意事項以及陣法布置,越聽越覺得荒唐。
等胖小子念完陣法操作,溫若棠腦海中只盤旋幾個大字:這也行?!
還不等她從荒唐中抽離出來就有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來。
聽聲回神,溫若棠恢復鎮靜,等待來人。
“這雨下得真的不湊巧。”笑完,老禿驢不免抱怨起外頭的大雨來。
借著燭光,溫若棠瞥見他的袈裟濕了一半,嘴角抽抽。外面還真的在下雨,這樣尋找蹤跡就越發難了。
老禿驢運氣把濕透的衣裳烘干,才來到溫若棠的跟前:“丫頭,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他心心念念想喝她的血,一雙眼都藏不住的貪念。
溫若棠譏諷一笑:“你好歹也是和尚,出家人斷七情六欲,你快把眼底的貪婪收一收,免得對不住你頭頂剃光的頭發。”
老禿驢瞪了瞪眼,氣笑了:“貧僧如何還輪不到你這個小丫頭教訓,死到臨頭也就嘴巴能說兩句。”
“輕音呢,不是要秘方嗎?人還來不來!”溫若棠想到那個荒唐陣法,有些迫不及待。
“別急,該來的還是回來。”老禿驢冷冷一笑,抱胸立在一旁,“她估計要晚些時候來咯。”
聽他后半句話,好似輕音遇到了什么麻煩一樣,幸災樂禍的。
溫若棠動了動手腳,嘆息一口氣:“喂,我不會武功,你們沒必要這樣綁著我,我現在骨頭都疼,能不能松開我。”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老禿驢狐疑看著她。
溫若棠勾了勾嘴角:“我能耍什么花招,我這不乖乖跟輕音過來,乖乖呆在這三天?我只是禁錮的有些疼,想松懈一下而已。”
老禿驢怕她耍什么心思,硬是沒聽她的。
兩人沉默一會兒,雨滴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就在溫若棠以為輕音今日不來時,門口傳來腳步聲。輕音渾身濕透的進來,頭發散亂,臉色清冷,掃了老禿驢一眼,就道:“把她的鎖解了,快寫秘方!”
礙于自己中了她的毒,老禿驢雖然不爽,還是聽話的松開了溫若棠手腳的鏈子。
四肢得到紓解,溫若棠慢吞吞的站起來活動手腕,剛轉動手腕就見老禿驢一臉警惕的盯著自己。溫若棠眼珠子一眼,有些失笑,下一秒她手猛地往前伸,早有預備的想出手制住她。
手剛伸一半,就見溫若棠的手懶懶的升起,伸懶腰。
老禿驢的手僵硬在半空。
溫若棠嗤笑一聲:“大師也要伸懶腰?可你這姿勢不一樣啊。”
“......”老禿驢氣的鼓了鼓眼睛,氣憤道:“你最好老實點!”
“過來,趕緊寫!”那邊用內力烘干自己衣服后的輕音懶得理會兩人游記,甩出紙筆,頷首示意:“別逼我動手。”
這個動手,是只對她幼弟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