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隱藏,朱慈煊還特意從系統商城里購買了一套吉利服,叢林迷彩的那種。
他現在還不準備穿,當下是要先去吸引一波瓜皮兵。
朱慈煊從林中鉆出,專挑山間寬敞的路走。
走到哪里,系統的音樂播放器就開到哪里。音量比較適中,保證幾百米之內有人能聽見。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系統播放的歌是屠洪剛版,雄渾的歌聲很快就吸引了一隊瓜皮兵。
“陳都司,朱明太子好像在那里。”
一個眼尖的瓜皮兵發現了朱慈煊的蹤跡,小聲提醒道。
這位都司渾身汗毛豎起,扶正了頭上的帽子,壓低聲線:“所有人,不得發出任何聲響,驚走了偽明太子,我把你們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后邊的人當即放緩了腳步。
“大人,可是我聽城里的兄弟說,這朱明太子刀槍不入,單憑我們幾十號人能行嘛?”
有人提出疑慮。
“胡扯,簡直是胡扯,他要是刀槍不入,這會兒用得著躲在山里?現在所有人把火槍對準那小子,只要我一聲令下,所有人一起開槍。”
陳姓都司對著那人就是一個暴栗下去。
諸多辮子兵們聞言,皆是把火槍對準了朱慈煊。
砰!
也不知道是誰走火了,當先一槍射到了朱慈煊的小腿跟部。
子彈觸碰到他小腿的一瞬間,朱慈煊的小腿就變成了液態,圓球似的子彈直接穿了過去。
雖然小腿被打穿,可是毫無痛感,這就是水的特異之處么?
朱慈煊心念一動,附近綻開的水漬立刻聚回到他的傷口處。穿孔的地方瞬間被撫平,一個完好的小腿再次呈現在眼前。
不過,即便是沒受傷,他也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一瘸一拐地往左側的叢林里面閃。
遠處的辮子兵們看不清朱慈煊的真實狀況,只知道朱慈煊好像瘸了。
當下也就沒人追究是誰先開的槍,所有瓜皮兵們都一股腦地追向朱慈煊。
“那家伙受傷了,快追。”
陳都司從地上爬起,朝著朱慈煊連開好幾槍。
閃進叢林的朱慈煊,嘴角浮現耐克笑容。
好家伙,終于上當了。
緊接著,朱慈煊帶著一幫人七拐八繞,按照原來的方法很快就干掉了一大半辮子兵。
剩下的二三十來人,好像也在密林中迷了路。
“陳都司,你有沒有發現,兄弟們的數量是越來越少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問道。
陳都司謹慎地看著四周,心中有一萬頭羊駝呼嘯而過:“老子又沒眼瞎,需要你來提醒?”
“那,那現在怎么辦?那家伙要是再來偷襲。”
壯漢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壓著嗓子問道。
“不知道啊,這小子邪門得很。”
陳都司抹了一把汗水,右手緊緊地握著刀。
娘希匹,老子怎么知道這小子先前是在演我。
偌大一片森林針落可聞。
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朱慈煊身穿吉利服,靜靜地趴在幾人身后的草叢中,兩只手臂已然液化成水體,化為小蛇朝兩個火槍兵襲去。
手臂液化的小蛇靈活程度很高,幾乎沒有發生什么聲響就爬到了二人肩膀上。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