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察覺到異樣的瞬間,肩部的小蛇就變成一個極粗的項圈,套在二人的脖子上。
朱慈煊心念一動,水體項圈瞬間就縮小了一半,兩個火槍兵被活活勒死。
等到前方有人發現異樣,卻只看到兩具冷冰冰的尸體。
“都司,你看!”
一個火槍大驚失色,指著地上的尸體。
陳都司面沉如水,檢查了一個二人的傷勢。心情愈發沉重。
又來了,又來了,又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傷勢。這個家伙到底要躲到什么時候。
眼下不光是他,就連他麾下的士兵們,精神上都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因為敵人神出鬼沒,潛藏在暗處。
你完全不知道下一個喪命會不會是自己。
朱慈煊差不多折騰了半個時辰。
每隔幾分鐘,隨機挑選兩位幸運觀眾。
陳都司身邊的人正在以可怕的速度消失,到了現在只剩下七八個人了。
他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屬下,一個個倒下。有幾次發現了朱慈煊的蹤跡,可是跑著跑著,那家伙就不見了。
最夸張的是前一秒鐘看見人還在,眼睛一閉一睜人就消失了。
不光是朱慈煊會神秘消失,地上的尸體也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一大片。
短短幾個小時,陳都司都快崩潰了。
“爺,我的太子爺啊,小人求你別再玩我了。你就大發慈悲殺了我吧。”
陳都司跪在地上,以頭搶地。
剩下幾個瓜皮兵也是學得有模有樣,跪在地上都快哭出來了。
“怎么了,不玩了,不是很有趣嘛?”
朱慈煊的身形突然閃現,他將自己身上的吉利服一扒,站定在一顆老樹前。
好幾個辮子兵被嚇了一跳,怔怔出神地看著朱慈煊。
只有那個陳都司還算鎮定,深吸一口氣之后才戰戰兢兢地說道:“您總算是現身了,咱玩不起了,這就走。您看成嘛?我們保證不泄露您的蹤跡。”
周圍幾個辮子兵也是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哈哈。”
朱慈煊獰笑一聲,嘴巴張得老大,嘴里的舌頭變成固液交融的狀態,幾乎是瞬間變長。
他將舌頭探到一把刀面前,緩緩卷住刀柄。
滋咻。
插入土中的瞬間被朱慈煊卷至身前,而他的舌頭也逐漸恢復原狀。
“放你們回去?你們這是欺本宮年少啊。”
朱慈煊仔細地把玩著手里的刀,心中暗啐一口:這些家伙不但不能放,反而要一個不留。
要是他們將情報帶回去,清軍將領來個釜底抽薪,這叢林游擊還玩個屁。
僅僅是露這么一手,在場的清兵都是嚇得魂不附體。
好幾個人準備拔腿就跑。
但是迫于朱慈煊的威勢又不得不跪坐在地上,一時間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那叫一個如坐針氈。
這哪里是妖人啊,簡直就是撞邪了。
陳都司一張老臉也滿是驚駭之色,跪著的腿都在情不自禁地發抖:“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朱慈煊冷笑一聲:“是人又如何?是鬼又如何?”
看著這幾人恐懼的模樣,朱慈煊有點無語。
我真沒想嚇唬你們啊。
我只想安靜地開發水化術。
本以為可以搞成鬼燈水月的那樣。沒想到一不小心往大蛇丸的方向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