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狗哪里走?”
朱慈煊暴喝一聲,聲如洪鐘大呂,抬手間就把兩個瓜皮兵拍倒在地。
沐顯忠被嚇了個激靈,分神之時沒有留心腳下,竟是一腳踩空了,身形如同滾石一般從階梯之上滾落。
眼見對方遁走,朱慈煊在心中默念一聲。
“系統,取出擂鼓翁金錘!”
下一刻,兩把黃光閃爍的金錘就憑空出現在了朱慈煊的手上。
周遭的士兵看著朱慈煊手中的銅錘,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單薄的刀片,不禁打了好幾個寒顫。
這,這怎么打?
人家的錘子至少有三個腦袋大,自己等人手中的順刀就像根火柴棍似的。
幾十人就這樣膽顫心驚地盯著朱慈煊,沒有人敢率先發難。開玩笑,這種情況誰上去誰死。
“不想死的,就給老子滾開。”
朱慈煊瞥了一眼眾人,對著一個擋道的綠營兵吼道。
“是是是。”
綠營兵說話間,上下兩排牙齒都在發抖。
朱慈煊見對方遲遲不讓路,粗壯的胳膊伸出,將其一掌掰開。
有幾個綠營兵趁朱慈煊轉身之際,準備偷襲,結果刀都砍缺了,朱慈煊身上愣是沒有留下一點傷痕。
一錘揮出,幾個偷襲的瓜皮兵也是腦漿迸裂,紅的白的流出一地。
酒樓之內變得腥臭無比。
一時間,再也沒有人敢對朱慈煊出手。
剩下的綠營兵們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害怕朱慈煊轉身過來收拾他們。
朱慈煊就那樣站在聚鮮閣的門口,宛如一尊魔神,目光四處掃射。
終于,他在人群中發現沐顯忠的身影。
“幾十人都拿捏不了此子?!”
沐顯忠冷汗涔涔,不時往酒樓那邊看去。心中,早就把吳三桂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方才,他可是親眼看到朱慈煊刀槍不入。手里的大錘少說也得有百來斤,隨便一揮,就收割了幾條人命。
這種情況,便是再來三百人也不夠對方殺啊。
“狗日的吳三桂,給的什么情報。”
沐顯忠心中喝罵連連,他要是知道朱慈煊這么生猛,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在后者面前擺譜啊。
關鍵是通緝令上只說了朱慈煊力氣大,其他的啥也沒透露。這讓他對朱慈煊的能力進行了一個錯誤的評估,以為對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莽夫,結果尼瑪是個刀槍不入的怪物。
“快閃開,快閃開。”
沐顯忠不斷地沖撞前方的人群,雙手掀開一個又一個擋道的人。他此刻只想快點回到城衛軍的大營,只有那里安全一點。
好不容易跑到這條路的盡頭,前方卻見一個渾身浴血的少年,手持雙錘,正一臉戲謔地看著自己。
沐顯忠驚得跌倒在地。
朱慈煊一步一頓地走向對方,鮮血順著翁金錘表面的紋路滴落。
“別,別殺我,我父親為朝廷流過血。”
沐顯忠雙手抱著腦袋,根本不敢和面前的少年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