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眼角余光看了一下,好像是根尖銳的石頭。
“我說大哥,劫道的話,你好歹準備一口上好的刀啊,用塊石頭威脅人,看不起誰呢?”
“想試本宮之腰堅乎?”
朱慈煊作勢又要轉身,擱置在他脖頸處的石頭便猛烈地扎來。
毫無疑問。
石頭被震得粉碎。
朱慈煊身后的人立刻跳開好幾步。
“我都跟你說了,你這個不行……怎么……”
朱慈煊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當他轉過身的時候,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眼前,正站立著一個小麥色皮膚的少女。
鵝蛋臉,蓬松的頭發,五官精致。
少女渾身上下都沒有半塊布匹,只是用棕櫚葉編制成了裙子和文胸一樣的東西,穿戴在身上。
細腰之上還能看到清晰的馬甲線。
啊這……
竟然是個妹子。
朱慈煊十分意外:“阿彌陀佛,女菩薩,貧道是從東土大明的捂襠山而來……”
還沒等他說完話,少女就拳腳相向。
一個側身踢直接朝著朱慈煊的脖子襲來。
鐺!
沉悶的碰撞聲響起,猶如打樁一般。
而朱慈煊站立在原地,身體沒有移動分毫。
即便是剛才這一踢極具爆發力,可是擁有金鐘罩的掛壁無所畏懼。
“怎么樣……鋁濕祖,不對,是女施主。有什么誤會可以慢慢解開嘛。你這上來就打人……”
朱慈煊緩緩地推開對方擱置在肩上的腳。
迎接他的又是三個連環踢。
鐺鐺鐺!
每一踢,少女都卯足了勁,想要把朱慈煊踢趴下。可是偏偏朱慈煊就是那副毫發無傷的樣子。
坑洞底部的沐顯忠似乎聽到了什么,扯著嗓子問道:“殿下,發生什么事了?”
“沒事!”
朱慈煊輕喝一聲。
少女似乎是怒極,嘴中發出沉悶的低吼聲,像一頭發怒的豹子。
她那有些嬰兒肥的臉,此刻有些充氣,竟然平添出幾分嬌憨之感。
“哈呀!”
“嘿!”
“啊!”
少女一次又一次地攻擊朱慈煊,先是用腿踢,然后再是肘擊,膝蓋踢。
然而,并沒有起到任何欒用。
朱慈煊依舊云淡風輕地站在那里。
“殿下,我好像聽到女人的聲音了,發生什么事了?”
沐顯忠的聲音又傳來。
“沒事,我遇到了一件麻煩事。”
朱慈煊敷衍道。
隨后,他將目光投向面前的少女,兩手一攤,笑容愈發邪魅狷狂。
“你隨便搞,能感受到疼痛算我輸。”
這種表情,對于少女無異于是最大的挑釁。
緊接著,少女又對朱慈煊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沉悶的撞擊聲響徹附近。
由于朱慈煊使用了金鐘罩,這少女感覺自己就像是撞上了一塊鐵板。
朱慈煊不痛,可是少女每次都因為力的反震疼得嗷嗷直叫。
坑洞底部的沐顯忠,臉上逐漸泛起狐疑之色:“殿下,我好像又聽到女人的聲音了,真的沒有什么事嘛?”
“沒事,你他娘的再廢話老子就不給你遞繩子了。”
朱慈煊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這下,沐顯忠的直接腦補出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殿下該不會是……在哪個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