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朱慈煊只是和這位少女進行了簡簡單單的切磋。
而且是朱某人當沙包的那種。
少女久攻無果,但依舊雙手緊握成拳。一上一下護在額前和胸前,眼中充滿了警惕。
她的身體由于方才和朱慈煊撞擊,已經出現了好幾處不同程度的淤青。
“&*¥#%2!##~~!……”
少女口中發出古怪的音節,和朱慈煊保持著一段相對距離。
朱某人一靠近,這少女口中就發出豹鳴般的低喝。齜牙咧嘴,像極了遇見陌生人而瘋狂叫喚的小土狗。
“你能不能說人話?”
再次聽到這等古怪的音節,朱慈煊簡直感到人間迷惑。
這就是傳說中的蒲甘語?
什么異域風情也沒有這么古怪的吧。
不對,朱慈煊心中一凜。有些語言,哪怕是外國語言都是有著某種規律而言的。
這少女前后說的兩句話,在朱慈煊聽來都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抱著驗證的態度,他又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假裝靠近少女。
果不其然,少女又露出超兇的表情,口中的兩顆小虎牙顯露,那些古怪的音節再次從她嘴巴里面發出。
朱慈煊一拍腦袋,習慣性地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框。
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我早該想到的,這種裝扮,這種身手,你就是隱藏在原始森林的野人吧。”
朱慈煊的臉上露出極度自信與肯定的表情。
如果是其他地方,朱慈煊不敢輕易下定論,可是這地方是啥。蒲甘國北部的原始森林啊。
這地方不要說有野人,就算是有野人部落,他也不會感到有任何的奇怪。
當年遠征軍撤離蒲甘國,經過蒲甘北部的野人山時,就遭遇過男野人。這些家伙襲擊女兵,端的是可惡。
現在是1662年,比那時候早了幾百年,蒲甘國北部有諸多未曾開化的野人再正常不過了。
朱慈煊甚至可以斷定,眼前這個少女絕不是一個孤零零的野人,她的背后一定有部落。
野人部落,有趣。
遇到本宮算你們走了天大的運,文明的火種未曾在這里熾烈燃燒,本宮將會為你們帶來科學的光明。
“在此之前,可不能把你放跑了,我的老北鼻。你將是我最大的財富。”
朱慈煊嘴角不自覺地咧開,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脖子根。
嘻嘻嘻。
朱某人再次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他的腦中不自覺地浮現一個公式。
野人少女→野人部落→人口→戰斗力→……復國
這一刻,在少女看來,朱慈煊的目光是那么地不懷好意。那么地可怕。
少女不自覺地想要后退。
雖然她一次又一次地揮動拳頭朝著朱慈煊示威,但只是更加刺激了后者。
“哈哈哈,生產力,戰斗力,復國從捕捉野人開始。”
朱某人的笑容愈發猖獗狂放。